我说：“不可能。”

周依依说：“是我弄错了？”

我说：“绝对是你弄错了。”

周依依说：“但愿如此吧。”

我忙擦去头上的汗。好在黑暗中，我们睡在床上，周依依无法看到我这种尴尬的脸。周依依问我：

“那身边那个男人是谁？”

我说：“她丈夫。”

周依依说：“她结婚了？”

我说：“前不久刚结的。”

周依依说：“她丈夫知道她的事吗？她跟我爸之间的事？”

我说：“知道，可是人家不在乎。”

周依依说：“不得不说，社会风气变了，这样的人也可以找到丈夫。”

我有些想笑。这个周依依，还真有她的，她自己不也是这样吧，明明知道我有老婆，还要跟我搞在一起。这跟韩婷婷有区别吗？无非是韩婷婷还求她爸爸办点事，给自己老公谋个差事。周依依跟我，则单纯地只是性关系。

但我没笑。

579.

下午，活动结束之后，韩婷婷也要返回A市了，返回去之前，还单纯到办公室找到我，有事要跟我谈。我有些担心，怕是因为李娟的事，好在韩婷婷问的是周明勇，问我：

“周明勇最近怎么样？”

我说：“还好哇。”

韩婷婷说：“我有些担心。”

我说：“担心什么？”

韩婷婷说：“他生活中另有其他的女人。”

我说：“不会吧。”

人真是很容易发生变化的。特别是女人，天生就是善变的动物。从前的韩婷婷，面对周明勇时，绝对有心理优势，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而现在，却关心起他生活中是否有其他女人，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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