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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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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汗流浃背的赶到遥的家,那里一片狼籍,张妈抱着遥,她整个人身上都是汗,头发已经很是凌乱,只是微弱的声音说着疼,肚子疼。我赶紧抱起她,问她怎么了,她看着我说疼。我望着她虚弱的眼神,苍白的脸完全没有往日的气息。120,张妈。我大声的说着,张妈很是紧张说打了马上就到。我忍不住,查点掉下眼泪,我不能看到我心爱的女人这样,我说再打。看着遥很虚弱的样子,我的心快裂开一样,不由分说。我背起遥,冲到电梯,按下1楼,电梯关的时候很慢,我的心里悬得很高。安慰遥说,别急宝贝,我们马上去医院。出了小区,那边的士很少,那一刻我才知道,不会开车的我耽误了很多时间,我恨自己,恨自己没有驾照,恨自己不会开车,更恨自己没有车。正在焦急之时,我没有办法,立马去拦路边开的一辆私家车,司机理也没有理直接从身边开过,我骂了一句,他妈的,这什么世道啊。还好在我拦了三辆私家车后,一辆红色的TAXI朝我开来。我不由分说的上车,去了岗夏的那个医院。一路上,我心疼的看着遥,着急的说着,宝贝,等等,我们马上到医院了,我在你的身边,你要挺住啊,别睡着,我来了,你不是说我们要去香港吗?我不怕了,我不怕别人笑我,我不怕我没有钱,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我和你去香港,陪你购物,陪你走过每一段路,这辈子都陪你,你知道吗?我是害怕失去你呀。遥皱着眉头,依然很痛苦的样子,但是我看到了遥很勉强的笑,那种笑让我感觉心揪的好紧好紧。我问,宝贝,你还疼吗?她摆了摆头,轻微的声音说着,不疼,有你在我就不疼了。声音很小很小,我看着她说话的口形才知道话语的。我的鼻子酸酸的,害怕遥看见,我抬了抬头望着车窗外,眼睛稍微闭了一下,似乎要把眼泪逼回去,泪水不但没有退回去,反而随着眼皮的运动,那种叫做眼泪的液体爬上了我的脸颊。我趁遥不注意的时候在衣服上擦去。我不希望遥看到我的悲伤。虽然她发觉了我的担心和痛苦,可是泪水会让她更加的伤痛。我不希望,一点也不希望,我只是希望我的宝贝,我的遥尽快的好起来。

到达医院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抱起遥就往急症室冲去,旁边的人都惊讶的看着我。我象一只凶猛的狮子,排除所有的障碍,只望遥的病情得到确认和治疗。经过医生的简单诊断,判定遥患的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做手术。我看着遥虚弱的躺在病床上,那种白色的床单,医院那一股让人刺鼻的味道,与美丽的遥,实在是不相称,她因为疼痛很是虚弱,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我握着她的手,泪再一次的流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女人的泪,有时候也害怕自己流泪。你是病人家属吗?要马上手续,必须病人家属签字。我已遥哥哥的名义写下了赵俊两个字。进去手术之前,遥醒了,看着我,我告诉她阑尾炎,不怕,很快就好了。她很无奈的看着我,从她那黑黑眸子里发出的光告诉我,她不想手续的,她是害怕手续的,可是她此刻只能听医生的。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愿意承受才可以避免的。我望着遥,用坚定的目光鼓励着我的宝贝,咬了咬牙,向她点点头。说实话,我真希望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心里的痛楚比在身上割一刀来得更让人无法忍受。只是此刻,没有谁可以帮到我的遥,没有谁可以减轻她的痛苦,我的痛苦,我们的痛苦。

手术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显示手术中的灯亮起,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遥是温柔的,遥是虚弱的,遥是无辜的,遥又是可怜的。看着窗外的暮色,风吹动着树枝,冬天的树叶少了很多,这样的暮色下,风是冰凉的,我的心也是凉的。我在心理默默的祈求上帝,默默祈求佛,默默的祈求耶稣,默默的祈求这世间可以释放关爱和幸福的诸位神灵,希望他们能够保佑我的遥能够平安的回到我的身边。我唯一做的只有祈祷,唯一做的只有等待。

日期:2008-11-19 21:36:00

7.

事物的发展有时候更本不按照人的意图,也不需要给任何提示,就发生得突然,发生得连续,发生得措手不及。而这个时候,我们总是迷茫和失望,总希望贵人扶助,总希望坏事就此止步,往往这些希望,随着事情的发展会变得更糟糕。所有的这些,坚强的人都容易操心老去,善良的人更是泪眼摩挲。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还是人本来都带着原罪来到这个世界,所有的经历都是为了洗清原罪呢?我想我更相信后者,只有这样才更让人心里平和,只有这样才更让人义无返顾,只有这样才更让人坦然面对。

我焦急的等待着我的遥,看着窗外的天色已暗,医院的人已经陆续的下班。我越发感觉到冷清和孤单,肚子开始叫的时候,我才知道已经饿了。我的眼睛始终盯着手术室的指示灯,一直是手术中。我低着头,双手使劲把头发往上面摸,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此刻我又想到抽烟了。手冷冷的,即使深圳的冬天不象北方那样寒冷,可当一个人十分无助的时候,寒意依然很浓,现在想来,那年的冬天很冷很冷。这个时候我的电话想起,本来想电话周猪头和老蒋的,最后不想打扰他们。我接听电话,是张妈的,她很着急的问遥的情况,我说是阑尾炎,问题不大。她似乎有点紧张说了一句话,先生回来了。我莫名其妙,正准备问,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有点激动,又有些稳重,他说:“你是谁?遥怎么了?”我有点不知所措,说:“她患了急性阑尾炎。”“在哪里?”我也没有想太多他是谁,就直接说了医院的地址。电话挂断,本来想问张妈到底是谁的,最后怕失望,就没有打。我只想着遥尽快好起来。当手术室的门打开,几位医生出来,我飞快的跑过去,问其中主治医生情况怎么样。他说如果再送过来晚一点就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了,从他的语气中我感觉到遥的病情的严重,急切的再问了一句,她现在怎么样?他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妹妹的身体很虚弱啊,手术很成功,要注意营养。这个时候我才稍微松了口气。

医生的话让我想着遥,她总是很挑食,减肥已经让她瘦了很多,每天晚饭基本不吃,有时候为了让她吃饭,我亲自喂给她吃,她有点撒娇似的说,我吃一口,你说一句我爱你。为了让她吃饭,我说着我爱你,我爱你,可是遥的主意很多,让人无法猜透,就象一个小精灵一样。她说,我爱你是一个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的时候说的,而且不能说太多,那样让人感觉是假的。我勉强微笑的看着我的遥,头微微的摆了摆,这么可爱的一个丫头,我想我是斗不过她的。几次三番失败后,遥怀着胜利的喜悦去摇她的呼啦圈,做她的面膜,还让我买新鲜的黄瓜,切成小片贴在她的脸上,我开玩笑似的说,我的遥每天都要做一会儿魔鬼,她眼睛瞪很大的望着我,似乎要把我吃掉,这个时候,我是幸福的。我是开心的。遥说要减的瘦瘦的,把皮肤保养得嫩嫩的,让我有足够的面子,给我男人的信心。每每此时,我都是用很大的力气,把遥拥在我的怀里,在原地转上几圈,世界充满了我们的欢笑。

我怪我自己没有用,没有照顾好遥,让她的身体很虚弱。我守在遥的旁边,看着她,掉瓶的药水通过水晶色的管子流进她的身体,我再一次的心痛。我问遥疼吗?她柔柔的眼神看着我,没有回答我,我问遥肚子饿吗?她说想喝汤,鱼片豆腐汤。我说你等会,我马上去买。遥的脸上微微笑了,我感觉到那种笑是幸福的,而我,脑海里全是鱼片豆腐汤。我跑出医院,飞快的打听,在不远的地方我找到红荔村,直接点鱼片豆腐汤,那边说没有,只有鱼头豆腐汤,有时候很多人的脑袋就是无法转一个弯,或者去换个角度思考。鱼头豆腐汤和鱼片豆腐汤就是一个用鱼头,一个用鱼片,材料不同而已。我说把鱼头换成鱼片就好拉。他们似乎明白了。我拿着我心爱女人要吃的汤,很小心并冲冲的往医院赶,希望遥快一秒钟吃到,害怕汤很快变凉。

当我兴致冲冲的赶回医院的时候,忽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已经到了医院。如果到了,我该如何面对?是不是包养遥的男人呢?遥真的是被人包养的吗?不然为什么这么年轻就拥有宝马跑车?她一直不愿意提起她的过去与她的父母,还有张妈怎么紧张的用先生回来了?以前一直也没有谁提到的。所有的这些问题,不知不觉让我感到可怕,我到底是遥的什么人呢?事情让我想的很复杂,事实也是这样,当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那样熟悉的宝马跑车,那个男人来了。我把所有的脑细胞都用上,加上缜密的逻辑推理,最后得出这个男人和遥的关系很不一般。而他一定也在遥的病床边。我想我是不应该去打扰他们了。为了让遥很用心的吃汤,我给了点钱一个女的。叫她送过去,要她告诉遥是一个先生点的,并说我有急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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