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时间又过去了一天。昨天我煮了点饭。做了你最爱吃的青椒肉丝,红烧鱼。一个人静静的等你回来。菜凉后我用微波炉热一下,再次凉了。没有你,我却吃不下。想你。”
“老公,我之前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你的身份证,就记下了你家的地址。所以我想去你家里找你。因为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我要去找你了。老公我来了。”
......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鼻子酸酸的,我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周猪头的电话过来,我一接电话,他就说:“你怎么现在才开机啊,你女人来找你了,你知道吗?我本来说要去接她的,她非得要自己去找你。你们现在在一起吗?”我很平静的说:“我见到她了,她现在走了。”周猪头有些激动:“你们在搞什么啊!受不了。她去哪里了?你去找她啊。”我没正面回答他,问:“你在哪里玩?”他说:“我和阿洋在城关,电话你,却关机。你在哪里?你女人又在哪里呀?”“我马上到城关找遥。先不说了。”我说完挂了电话。
车子到了县城,春节的气氛在县城显得更加浓重点。到处是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对联。车在不宽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给人感觉还有些拥挤。我马上拨通遥的电话,听到是忙音。她在和谁通电话呢?我直接按了重拨,我想在第一时间找到遥,因为我觉得我是罪人,彻底的一个罪人。正准备拨的时候,周猪头的电话来了,我真想按掉不接,却还是接了。
“你在哪里?快死过来,打个的到上次我们吃腊鸭子火锅这里来。”周猪头说着。我哪里有兴趣听这个,直接说:“我在找遥啊,她在城关。”阿洋的声音在电话里想起:“你过来吧,刚刚猪头电话你女人了,她也马上过来。”
当我赶到地方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遥。这个牵动我内心的女人,这个让我很激动的女人,这个让我一直放心不下的女人,这个占据了我整个生命的女人。她坐在桌子的里边,白色的帽子,白色的羽绒服装,就象一个天使。脸上很平淡,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又似乎想了很多。周猪头和阿洋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数落我对遥的薄待,打击我的无情和冷漠,愤怒我对遥所做的一切。我知道,我兄弟们是很了解我的。他们的漫骂是为了给遥一个安慰。
我没有说什么,酒一杯杯的喝,猪头和阿洋也陪我喝,只是遥,很简单的吃了点。以前我喝酒的时候,她总是在我的左边扯扯我的衣角,或者用脚踩我。可是这次没有,这次很是平静,似乎要看着我的表演,只是后来,她告诉我,每一杯酒经过我的嘴倒进我肚子的时候,她的心就如重锤狠狠的击了一下。她说她要看着我醉后听我的真实内心。
那天,我喝了很多,我记得是周猪头和阿洋给我扶回酒店的。走的路上,我头晕晕的。脚象踩在海绵上,软软的。我还是在担心遥。他们走后,我躺在床上,我接着灯光看了看遥,发现她双手拿着纸巾,正放在她的鼻子下面,双肩不时的轻微抖动。我知道她在哭。
我亲爱的遥,她正在掉眼泪,正在哭泣!
日期:2008-12-8 22:16:00
19.
遥的哭泣声音很小,可是在安静的房间我依然听得很清晰,那种带着感情的抽噎是伤心的。我的头有些晕,大约很久没有喝这么多。我微微的闭着眼睛,似乎没有一点力气,看着遥的侧面,很是柔弱,最让我心疼的是她左边额头的伤疤还未痊愈。白色的膏药片如一把利剑刺入我的眼睛,让我酒醉的心有一点点的牵动。
人在醉酒后会思考很多,而且思维是无所顾及的。就如我现在很想哭。为遥所受的伤害而内疚,为我们的相爱却艰难而痛心。我用左手拉了拉遥的衣角,她没有回头看我,只是把眼泪悄悄的擦干。我眯着眼睛,看着遥的一举一动,宛如看一个犯错误的孩子,看着大人的举动。我再次拉了遥的衣服,我想看看遥,想和遥说对不起,想对遥表示我内心的亏欠。遥回过头,用哭泣过的脸看着我,我看着她用擦过自己眼泪的手朝我的脸摸过来,擦去我脸上的水,我知道那叫眼泪。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也流了出来。
遥看着我,眼睛里面满是怜惜,很小声的问我:“你难受吗?”在我发现我的鼻子有些酸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真的流泪了。我强忍着内心的痛楚,对遥摆了摆头。遥没有说什么。起身,我看见她那着热水壶朝洗手间去接水。我闭着眼睛,很有睡意。电视机的声音调得很低,难受的胃让我无法睡去。我昏昏的头感到很重,我用很大的力气去叫遥的名字,可是依然觉得声音很小,遥,我的遥,你在干什么呢?你恨我吗?遥把热水烧起来后,做在床边,看着我。她以为我在说酒话,所以没怎么回复我,依然只是看着我,用手把被子朝我身上盖了盖。我继续闭着眼睛,继续无法控制我的思绪,继续说着。
遥,我亲爱的遥。现在,我没有喝醉,我说的都是实话。请你相信。遥,我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很不错,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的善良。可是在酒吧那样的地方遇见你,我原本认为你也是风尘女子。当时就很轻佻的留下一句话,让你想我的时候再找我。原本以为放纵后就互不相欠,谁知你的善良,你的认真,你的美丽,你的可爱,你的点点滴滴都让我痴迷,直到现在。我原本天真的认为,我们的感情是无法长久,你有你的天真,你有你的高贵,你还有你的富裕,你有你的幻想,而我,却一无所有。于你我对得起你的只有爱,而现在我觉得我对你的爱都不够资格。真的不够。我承认我是爱你的,真的。每次看到你受伤的样子,我都很心疼,每次看到你开心的时候,我都很幸福。可总是心疼的时候多,幸福的时候少。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子有如此深厚的感情,这样的感情,牵动我的整个细胞,让这写细胞都为你牵挂,都为你震撼,都为你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