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闫文楠看到爸爸和妈妈正一脸凝重地在客厅里坐着。好像是在专门等自己回来一样。
在门口愣了愣,闫文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妈妈又哭了,闫文楠扶了扶眼镜,能清楚地看到她眼角的泪水。
正当闫文楠想迈开脚步回自己卧室的时候,爸爸突然叹了口气,然后就开了口:“明个儿再让你妈带你去别的大医院看看,去人民医院也检查检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别管怎么样,咱也得治。”
爸爸说完的时候,又轻声叹了口气,其中的无奈和绝望,闫文楠听得很清楚。
只觉得鼻子酸的厉害,闫文楠也哭了。
“你妈给你留饭了,吃点,休息去吧。”没等闫文楠说什么,爸爸又开了口。
想说句谢谢爸爸,但闫文楠说不出口,在原地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闫文楠用尽浑身剩下的所有力气进了卧室关上门。
到底跑了多少家医院,闫文楠也记不清了,人民医院也去了,就是温敬玉工作的那家医院,但是闫文楠没见到温敬玉,自己去的是眼科。
各个医生的见解大同小异,记得人民医院的医生还去掉了“有很大可能”那几个字,直接就变成了一句:“会出现失明。”
供体,手术费。
这些现在成了唯一的难题,病情已经确定下来了。
那一年还是二零零六年,似乎人造眼角膜,还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新词,科技并没有那么的发达。手术移植,只能靠捐献,可寻找供体的难度,丝毫不亚于尿毒症病人寻找合适的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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