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必然会掀起波澜,但动静肯定比眼巴前儿说出来要小得多。白翰宇一向信任弟弟解决问题的能力,而且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当真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
可于严桂兰那,他始终满怀愧疚。早晨看媳妇打扮得精巧细致,简直像是她今天要出嫁一般,不禁让他想起当初刚娶对方过门的日子。虽说他对严桂兰从来只以兄妹之情相待,然父母之命不可抗,媒妁之言不可欺。娶进家门便是自己的媳妇,作为男人没有不疼爱枕边人的道理。谁承想新婚之夜他折腾得浑身是汗却力不从心,对着那羞涩得不敢拿正眼看他的娇妻,半点儿冲动也没有。
打那天起,男人的那根脊梁骨在媳妇跟前再也直不起来了。越是着急上火越不行,有时好不容易硬起点儿来,结果刚一叩门就软了。严桂兰看他的眼神也从最初的羞涩变为疑惑,殊不知这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仿若如芒在背,利刃剜心。
他开始躲着对方,白天上班眼不见心不烦,可晚上回家,每每严桂兰喊他去睡觉便如坐针毡。到后来只好找了个借口,搬到别的房间去睡了。消息传到父亲耳朵里,老爷子来问。当着父亲的面,那无尽的耻辱感让他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
当白育昆终是从儿媳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教大夫过来给他把脉抓药后,他那身为男人的自尊心终是碎得一点渣都不剩。重重重压之下,就只有戏院里舞台上那些虚构出来的人生悲欢能暂时帮他逃离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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