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它,现在怀猪崽日子不对,猪价不好,养了也是赔。再说这大山里,想卖猪崽不容易,得跑很远的路。等它下次发情再说吧。这几天别给它吃的,饿它几天它就不发骚了!还有多给它饮些清水,母猪发骚体温会上升,没水喝弄不好就烧(焦渴之意)死它了!”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想到的却是人。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看来,对任何生命来说,被禁固的情欲,都会是一种煎熬。上苍造物,大概就是为了让生命去爽的吧?若不能爽,生命也就没有了价值和意义。于此,弗洛伊德那厮的理论就非常有道理了。不管是谁,人或畜牲,都不该跟自己的下半身过不去。下半身光荣伟大。没有下半身,上半身也就失去支撑,生命从此断绝!
正这般神游物外胡思乱想,老人忽然问:“你说的那个刘师傅叫啥名?”
我一怔,一时间没醒过神来:“什么刘师傅?”
“就你昨天提到的那个人。”
“哦,他啊?名字不知道,我就知道他叫刘师傅。”
“他来咱这儿了。”
“什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只他一个人,还跟着好几个。我昨天去务汪老汉家去问进食人谷的事儿,正好碰上你说的那个刘师傅和他带来的几个人。他们也想进谷,求务汪老汉带他们进去。他以前来这里也是找的务汪老汉。两人当年进谷,没让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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