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教授夫妇回来也无济于事,姚斌当着温和询问事情原由的父母,还包括连续哭了两天的晓乐的面前,狠狠的摔了书本,他再也不是乖乖听话的优等生,他是家里的皇帝,是这套房子的霸王,是那个房间的恶魔。
姚教授夫妇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开导和劝说晓乐,一遍一遍跟晓乐讲她的身世,反复的对晓乐保证,等晓乐长大了,只要她愿意,就嫁给姚斌,永远都叫他们爸爸妈妈。晓乐那时候还小,她并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她面前养父母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她除了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恢复到以前那样的生活,什么也不能做,她没有其他选择。
姚斌进入高三紧张的学习阶段后也渐渐恢复到以前读书的状态,他几乎像已经忘记那件对晓乐来说是很恶劣的事情。他开始像以前那样叫晓乐拿作业给他检查了,而晓乐也慢慢愿意按他的意思去做,只是她不敢喊他的名字,也再也不愿意叫他哥哥了。
离高考还有两个月了,姚斌的学习越来越紧张了,但他还是会常常抽空到晓乐房间去看她写作业,和她练习一下英语口语。可是这些并不是好事,只是一个新的噩梦的前奏。
又在一个姚教授夫妇没在家的晚上,他又对她施暴了,这次姚教授夫妇回来后连问都不敢问姚斌,只是如上一次那样劝慰晓乐,他们非常清楚姚斌学习有多紧张,他需要一个放松或发泄的空间,否则万一他憋生病了可就是大事了。
晓乐在哭了又哭中渐渐有点清醒了,一次也是这样再次又这样,反正都是他的人了,在家里姚教授夫妇又这样溺爱他,自己老是哭也没用,还是接受事实吧。
接下来的日子,姚斌在父母无声的支涨,晓乐无声的默许下,胆子越来越大,只要他想要,晚上看完书就会到晓乐的房间里睡觉。而晓乐也无奈的承担起了考前慰安的角色。
日期:2012-1-3 17:55:00
(19)
姚斌顺利考上了名牌大学,举家欢喜,在一场轰轰烈烈的送别后,姚斌去了异地读大学,晓乐也暂时性安心学习了一段时间。
在姚家,晓乐像有做不完的噩梦,新的噩梦是姚斌在第一个寒假就带了女朋友回家,他热情地将漂亮的同学兼女朋友介绍给父母,还有晓乐,女朋友也亲切的跟着他一声一声的“妹妹”“妹妹”的叫不离口。晓乐心滴着血,她没让任何人看出来。那个寒假他虽然没有骚扰她,但是她心里却交杂了安心、嫉妒、憎恨、寂寞。。。
在暑假的时候姚斌第二次带了女朋友,这是个新的女朋友,不是他的同学,是他在和同学去酒吧喝酒时候认识的女孩子,也很漂亮,她那讨好的夸张笑声让晓乐感到难受。
姚斌和那个笑声夸张的女孩子在一个又是下暴雨的夜晚将晓乐带到了也许是她在姚家的最后一个噩梦。
那天傍晚,姚教授夫妇出去散步了,姚斌和女孩在房间里意外没有出门,晓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过了一会听姚斌在房间里大声喊自己,晓乐以为他们有什么事,就像两年前那样撒了拖鞋,只是在睡裙外面披了件小外套,走到姚斌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门,隔着门问到:“怎么了?”
姚斌在房间的声音:“进来,给你看个好玩的。”
晓乐想也没想就推开门了。
眼前是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晓乐还没反映过来眼前两个人的姿势是否是在做姚斌对自己做的事情姿势一样时,姚斌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拉住晓乐将她摔到床上,床上的女孩在晓乐倒到床上那一刻,立刻就用自己丰满的身体压住晓乐,将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一边将手从晓乐睡裙的领口伸进去抚摩她的胸部。姚斌反锁好门后马上赶来帮忙,他粗暴的拔下晓乐的衣服,在女孩的协助下他们很快将晓乐剥的干干净净,姚斌得意的捏着尖叫中晓乐的嘴,说到:“啧,啧,妹妹,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是三人行,哥哥和姐姐带你玩你就会知道了。”
晓乐此时已经从死了的心燃烧起一股力量,因为她看到床柜上的水果盘里歪着的苹果边有一把,水果刀。
日期:2012-1-3 17:56:00
(20)
晓乐至今都回忆不起当时她是怎么拼命咬了女孩一口,推倒半跪在床上的姚斌,疯狂的扑上床柜,双手拿起那把发光的水果刀,使劲向姚斌两腿间高昂头的它砍下去,又刺了那吓傻了的女孩一刀。
之后,晓乐被送去了少管所接受为期两年的管教,姚教授夫妇每个月按时拧大包小包来看晓乐,一边对晓乐说着抱歉,一边告诉晓乐姚斌在医院做接植手术以及恢复情况,还一边像两年前那样劝慰晓乐,说着同样的话语“只要晓乐愿意就嫁给姚斌,永远叫他们爸爸妈妈。”只是晓乐经过那天后就长大了,明白一些事情了,她知道姚斌现在废了,他们想让自己照顾姚斌后半辈子。
“喂,在想什么呢?喝杯酒吧。”李牧走到晓乐面前,还举着那两支酒杯。
晓乐咬咬了嘴皮,接过了一支酒杯,问到:“你怎么会认识他们?”
李牧笑到:“我高三时,我爸爸请姚教授辅导我英文,我那一年,我差不多每周三晚上都到他家去学习。只是那时候你没在家,没见过你。你那会去哪了?”
晓乐警惕到:“干吗?你想说什么?”
李牧喝了一口酒:“没什么,我知道你是姚教授的养女,仅此而已,并且也不干什么,只是想绕了个圈,也算是有缘,喝杯酒庆祝一下新识和旧交。”
晓乐看着李牧的样子,心里泛着怨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我讨厌你!”一口喝完了酒杯里的酒,转身坐到沙发上,自己倒了酒,对着李牧举了举杯,又说到:“问吧,你今天找我无非是想问我和莎莎的事,我现在乐意跟你说说。”
看到她这个样子,李牧反倒觉得有点不自在,他当然知道廖莎跟晓乐是怎么回事,因为廖莎想要结束与自己的发展,就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跟他讲得很清楚了,只是自己有些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好不容易找到个谈话题的借口,却不想,为何晓乐那么情绪激动,也许不该跟她扯自己是姚教授的学生的关系。
日期:2012-1-3 17:58:00
(21)
昏暗的光线里,李牧看着晓乐那张还带着点稚气的娃娃脸,猜测她曾经的经历,为何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子竟然令廖莎如此难以选择,她们真的是有相爱吗?不可能的,廖莎以前有交往男朋友,她不是天生就选择与女人为伴的人。
李牧:“你什么时候开始来这跳舞的?”
晓乐:“几年前,从里面出来就到这里来跳舞了。”
李牧没听明白:“里面?”
晓乐:“少管所,莎莎没跟你讲过我的事?”
李牧:“没有,莎莎没有跟我讲过你任何事情,只告诉我过你们是在影楼认识的。”
晓乐:“恩。莎莎是这样的,她不会告诉别人我的事,她懂得保护我。” 晓乐相信自己是爱廖莎的,只有她才有保护她的意识。
李牧:“我和廖莎是初中同学。我父亲和她母亲以前就认识,可能廖莎给你讲过我父亲的事。”
晓乐:“是的,莎莎跟我讲过你爸爸和她妈妈的事情。也跟我说过你是她同学,好象还坐过同桌。”虽然廖莎给晓乐讲的事情也不多,但是晓乐还是先做出廖莎把什么事情都告诉她的感觉,这样可以显得廖莎对她跟亲密一些。
李牧:“初二的时候廖莎跟我坐同桌,那时候她很霸道,经常让我帮她写作业,不过她也很好玩,总能想出很多花样来在上课时间玩,有一次她把我的生物书撕了来叠纸飞机,乘老师转身写黑板的时候她就从窗户扔下去,我们教室在四楼,看见那些纸飞机飞下去,二楼三楼的学生也开始叠,没一会半边教学楼的窗户都飞出白花花的纸飞机,那会的心情说不出的舒服;还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