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乐说：“差不多是。”脑海里开始回到自己那天失落地走在路上，后来想起殷桃在出去前给她留的地址，她决定去找殷桃。可当她到那里，才得知殷桃已经去沿海城市，走之前委托她的好朋友安安接待晓乐。

姚斌犹豫了一下，问到：“你在夜总会只是跳舞？”

晓乐有些明白他问的意思，老实地回答：“我只跳舞。”停了一下，像是要解释清楚一样，小声地说：“我没坐台。我坐不来。刚开始安安姐带我去坐，我受不了客人坐在我旁边，拿酒瓶子把那人头砸了，安安姐帮我赔了很多钱。后来他们见我跳舞好，就叫我在那里固定跳舞。偶尔我也去其他地方跳舞。”

姚斌听她这样说，脑海里想起，晓乐还很小的时候，家里送她去学舞蹈，每天都是他去接妹妹下课。问到：“那个安安姐现在呢？你们没在一起？”

晓乐说：“安安姐第二年跟着别人出国了，后来就没联系了。”

这时候姚斌的电话响了，接通后隐约听到对方那边有些喧闹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男人在喊着“姚老师……”

姚斌看了看沙发上的李牧，放低声音回复电话：“我真不喝酒的，恩，刚才遇到我妹妹了，帮她把她朋友送回家，恩，是的，她朋友喝多了，现在还没醒，等会若不行可能要送医院。恩，是的，现在真赶不回去了。好的，改天我请客。恩，大概要到月底才有时间，放假了，要给几个学生补习。恩，好的，一定。好，帮我给大家说一下，真对不起了。恩，好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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