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的高考,我们班有人上了北大,有人上了复旦,而我因为分数不够高,第一志愿人大法律系没录上,调配进了四川大学考古系。
尽管对考古毫无兴趣,但我不想复读,更不想给家里增添负担,于是,9月,我强颜欢笑进了四川大学。
唯一的好处是,我可以照顾我父亲,那时,我父亲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我估计是操劳过度,加上岁数也大了,经常流冷汗。
由于川大就在郭家桥旁边,一日三餐,我都给父亲做好:早上,父亲吃我做的早饭,并用饭盒将我做的午饭带到三瓦窑去,傍晚,父亲骑着自行车,从三瓦窑回来,我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
父亲经常说,“我儿子真乖,是世界上最孝顺的儿子。”
其实,我只是在赎罪。我心里说,“爸爸,对不起,让你那么年轻,就失去了妻子。”
高中三年,我一直过得很压抑,直到进了大学,忽然人与人之间距离变得宽松了,周围不再老是有同学和老师看着你,我才终于感到轻松自如。也就在那时,我才用惬意的心,去打量周围的一切,才意外地注意到,我们的郭家桥,那些春天弥漫着狨毛的法国梧桐,一到秋天,叶子就变得金黄金黄,还会结出金黄的小球状果子,风一吹,果子便会从枝头落下来,掉在我们头上,啪嗒啪嗒,像雨打芭蕉。
也许是我的心放开了,我学会了轻松地与简嘉相处——也许又是命运的安排,在1998年元旦,我们寝室跟川音的一个女生寝室建立“友好寝室”关系的时候,我居然遇到的是简嘉她们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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