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依然不确定是哪四个字。是“丹鼠白卷”?是“丹树白鹃”?又或者是什么?我想喊住那位殡仪师,可是,哭了太久,喉咙已经很沙哑,我的声音非常小,只在嗓子里嘀咕了两下,仿佛不是在喊人,而是我在自言自语而已。
“你说什么?”牛鞭在旁边问我。
“丹书白卷”,我说。
“丹鼠白鹃?什么东西?” 牛鞭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他,那位殡仪师,刚才说的,‘丹书白卷’,你们没听到吗?”我有些疑惑,因为他们俩离我那么近,我听到了,他们肯定也应该听见。”
但是,他俩却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没啊,他就说你要节哀,以后你还要做更重要的事情,其他什么也没说,他无非是劝你看开点,你啊,可能太伤心了,幻听吧?”
我想,可能也是。于是没再多问,也没再深想。直到许久以后,那四个字真的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出于好奇,我才再次来到殡仪馆,想找到1999年4月初,仿佛对我发出神秘预言的这个殡仪师,可是,一切也许真的是命运——命中注定我当时哭得眼睛看不清东西,所以我压根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以至于我无法认出他究竟是谁。
在我父亲过世,办理丧事的那段日子里,方纵帮我出来不少的钱,当时,我家里确实可谓家徒四壁,如果不是方纵,父亲的丧事不会办得那么风风光光。马前进也来了,跑前跑后的。而简嘉那边,除了张小蔚,来帮忙的还有她们寝室的一个好姐妹,叫杨蜜,是一个老家在长沙的美女,让牛鞭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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