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6-11 9:02:00
13-10
那人蹲在床铺上,一边叠,一边不知嘴中说些什么,猛的一听,听不出什么,仔细去听,依然听不出什么,哪怕是在这极深的夜。
只是细细的,尖尖的声音,姥爷知道那人是又“回”来了。
其他人睡的正香,姥爷想喊又不敢喊,只当自己是在做恶梦,又闭上了眼睛。
但那低语之声依然存在耳边,想睡更睡不着,他又一次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以免惊动了那人。
那低语之声,犹如流水一般传遍了他的每一根末梢神经,感到全身发麻。
目光之中,那人一直在叠被子,还好没有做出什么大的举动,就是不断地叠啊叠。
这个动作就像钟摆一般,不知什么时间,姥爷看着看着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营房中的其他兄弟都醒了过来,大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个溺死的兄弟,昨天晚上回来了,在上铺叠被子,你们看到了吗?”
众人都点头称是。
“看来他果然是死的不明不白,回来了,想让我们哥几个帮他!”八人异口同声说。
这八人又拉着姥爷去找算命张,问他究竟查到了什么。
姥爷瞟了一眼尸体,已经开始肿胀,比正常人几乎大了一圈,并且还散发出一股死老鼠一般的味道,此种味道,与上次别挺芳得大疮的味道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算命张与其他一些人已经在尸体旁边停留了一夜,说他确实是自己溺死,与其他人无关,因为他身上并没有被别人捆绑或者搏斗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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