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白眼。
特别干脆利落地,就把锅给甩了出去。
嗯。
为了增加说服力,牧彤还素着一张脸,语气特别平淡地讲了自己在秦家每天的日常。
每天天不亮就起,摸黑挑水、做饭、煮猪食。
洗一家子老老小小的衣服。
草草吃口饭,还得下地干活挣满工分。
晌午下工,妯娌们奶孩子的奶孩子、哄孩子的哄孩子。
就她还得拿着上工时候在家里带的袋子,扛着满满一袋子猪草回去。
进屋就洗手做饭、煮猪食。
答对好了满圈的张嘴兽后,才能匆匆吃点残羹冷饭。
从早起到深夜,竟是一刻不停歇。
十多年如一日。
连下面三个妯娌进门都没给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帮助,反而增加了不少的活计。
就这,一家子还个顶个的看她不顺眼。
三不五时地就要拿话敲打她,让她警醒点儿,不然就直接撵人出门连休书都不用。
末了,牧彤还忧伤摊手:“周先生有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那不想灭亡的我爆发一下,难道很奇怪么?
归根结底,都是你们一家子逼的呀!”
虽然跟她摆了酒,但没有过一天夫妻生活,对彼此了解也流于表面的秦建国默。
一声对不起在唇舌之间辗转好久,硬是没有顺利说出。
只挥挥手,叫牧彤回屋好好休息。
其他的事情,等大家伙儿冷静好了再说。
还等着大儿子大哥大伯子一振夫纲,把某个作妖的小娼妇给打到半死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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