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当头,太阳那个日头,一美女打电话过来问晚上要去唱歌不。去就去呗,当即便应承下来。
转身给马子打电话,问:你们在干嘛?
马子:放风筝。
我:晚上唱歌去不?
马子:到时候再说吧。
我:那行,你们玩先。有人欺负你们跟我说声,那边人很复杂,特别是晚上。
马子:你行不?
我声音低下来几分贝:还行。
接着又豪迈依旧的说:交给我了。如果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把他的脸打成彩屏的,脑袋打成震动的,耳朵打成和弦的,舌头打成直板的,门牙打成移动的,鼻子打成翻盖的。总之把他捣鼓成二手的!
那会,我唾沫开始横飞,激情已经万丈,接着忽悠:俗话说,大恩不言谢,你们真要谢,我也没办法,以身相许除外,不过可以考虑接受。除了答谢我以外,你们也要感谢春晚,感谢CCTV。
这是哪跟哪呀,风牛马不相及的,狗屁不通。
说完我兀自傻笑起来,刚才那一出,形容起来,就三字:脑白精(海南话解释:脑白+假精)。
日期:2010-3-17 13:09:00
2010-03-17 周三
这两天没啥东东可写,干脆报点猛料拉JB倒,死也只死一回,又不能死两回,原本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
我要说的是周日白色情人节,2010-03-14那天发生的事。
哥,你们懂的!每天早出晚归,蜜蜂、蚂蚁类的勤劳型动物。脸红30s后说的话,接着持续再红30s。
没喝酒,不是酒话,真的!早出晚归,是实话。
星期天,马子有事,虫子周六就要走了我钥匙。晚上8点多的时候虫子打电话问我在哪,什么时候回。
我:你现在在家吗?
虫子:不在。
我分明听到电话那头有音乐的声音传来,虫子可能在西餐厅,也可能是在酒吧,那会我很忙,懒得琢磨。
虫子又说:你回,我也回。你在哪?什么时候回?
那会我正在赶往解放西避风阁的途中,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合适,说多了还繁琐,干脆就说:我要去买点东西,现在不回。
我真的要买东西,买手机卡。
虫子:那你回,再打我电话。
我:好。
手机卡没相好的号码,没买成,避风阁倒是去了,幽会的事也就那样,我就不详细描述了,谁没经历过的我私底下说给你听。
男欢女爱,不知不觉就10.50了。之际,虫子电话过来,只听到虫子骂:你TM的...到底..回不.回呀?
她说话,感觉舌头有点打结,我愣在那,原来虫子也这么彪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其姐必有其妹呀。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头又有声音传过来:你们...你们..不.正规。
我听得出来,嘴不是正对着话筒,肯定就不是跟我说的,我彷佛看到那头似醉非醉的虫子,在觥筹交错的环境下,跟人火拼。
麻痹,又不是去马杀鸡,什么屌正规不正规的,犯规,耍赖吧,我心里想笑。
又听虫子说:你...你再不回,等等..我.不管你了哦!
我分明看到坐我旁边的妞儿,脸逐渐变的五颜六色起来,十分替人着想的说了句:你就回呗,我也要回了。
说完还真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缕缕来自她发梢的清香,和一个无助而又无辜的,目瞪口呆的,本以为青春年华,却已立秋了的老青年。
操TM的F339,还Anycall,Call你TM个头,听筒声音又小,话筒还在屁股后面,老子在人多的地方都得按免提。
Anycall啊Anycall,稀巴,稀巴拉没(韩语,不懂的自己查字典)!那意思是不是Anybody call,现在哥帮你改名得了,Nocall。
李健熙呀李会长,哥怨不得别人,只能怨你了。
冷静下来,我心里在唱“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日期:2010-3-17 17:53:00
2010-03-17 周三
这下可好,整个世界清静了,我独自坐到11.30,品着那偶尔带一丝苦味的茶。看着对面、左边、右边成双成对,卿卿我我的画面,我的小心肝,哇凉哇凉的!
给虫子发短信:少喝点!
没回信息。
再发:等等要我接你吗?
还是没回。
直接拨过去,连接到30s她才接听,反映很迟钝,看来喝了不少哦,这傻妞!
我开口就说:要不你先回去呗。
虫子:我、、、到家楼下了。
我:你回来啦?
虫子:恩,在开、、、铁门呢!
我:那我现在回去。
虫子没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不是很怪虫子,也不生气,虽然跟她还不算混的很熟,但想起那张漂亮可爱的娃娃脸,就不忍心责怪,何况她不是故意的,也就是所谓的巧合罢了。
罢了!完了就完了,又不是头一遭。
有句话不假:女朋友可能只是一时的,朋友却是一辈子的。不知道我这叫不叫重友轻色呢?!呵呵。太伟大了,我只能这么慰藉自己。
到家刚好12.00,给虫子打电话,也是一会才接的,虫子:你到了?
我:恩,在楼下。
虫子:那等等,我下来开门给你。
我:好。
大约5分钟,还不见那可爱的倩影。
我正准备再打给她,她倒是先打过来了
虫子:我走不了路了都。
我沉默了一会:你扶着墙走,看看能行不?
虫子:门在哪,好黑哦。
我无语:算啦!你从阳台窗口,把钥匙扔下来。
虫子:好。
我附加一句:你把手伸出来一点丢,免得钥匙掉铁棚上下不来。
虫子:好。
我仰头望穿秋水哦,脖子都酸了,才听到砰的一声响,撞铁皮的声音,钥匙擦着我脊梁掉下来,啪的一声终于着陆。捡起来一看,有个挂件都摔成两份了,真可怕!
心有余悸啊,这小半斤铁,钢钢的,要是落天灵盖上,不砸成植物人,也得开瓢成半脑。
你说这死丫头咋愣准呢!害的俺卷土重新变成孤家寡人不说,还得取你大熊哥小命么?
日期:2010-3-19 16:55:00
2010-03-19 周五(接上)
真TM晦气,心里相当的不爽,开了铁门,愤愤的就往楼上走,脚很用力的踩地,楼道所有的声控灯都被我吵醒了,我憋足了气,终于骂出声来:干!
到家进了我的窝,第一件事就是,迅速的除却肉体外的所有零配件,再直奔洗澡间。
走廊上,我看到她们屋的窗半掩着,我诚惶诚恐的扫视了一下,屋里乱成一团糟,却不见人,走近了看,虫子正贴躺在窗口正下方的地上。
吸人注目的不是她那蓬乱的头发,她裸露着上半身,居然跟我一样了,不过裤子没脱,紧身的仔裤更加衬托出她完美曲线的臀部。我对照着自顾看了自己,不同的是,人家比我多两个优点,而且还十分突出。
虫子侧躺着,古希腊睡美人一般,原本浑圆的硕果只能耷拉着,看起来却不如先前穿衣服那会大。虫子还没睡着,时不时蠕动几下,急促的喘气,我听得到扑哧扑哧的声音,
周边散乱着各种各样衣服,百色的丨乳丨罩带黑色花边,红色蕾丝丨内丨裤,不远处还有几套,可能包括马子,叉子她们的,内衣店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再远处,是安而乐之类的玩意一包。皮黄色挎包敞开着,瓶瓶罐罐,大笔小笔的。其它的我懒得看仔细,地上还有零食一堆,走过去都不好下脚,到处都是东西。额的神,敢情要把我这狗窝化!
看来虫子醉的不轻,估计又感情受挫了,平常我都没见她们几个喝多过。本想现在进去扶她上床,看自己这样赤条条的,肯定会出事,如果因为荷尔蒙的化学反应引起的生理反应强烈到无法自拔的话。
古往今来,也就一个柳下惠,孔子没说是,老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