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瞿打开报纸, 边喝咖啡边看报, 忽然一口咖啡喷了出去:“咳咳咳……公西渊这是从哪里挖出来的狂人?”
自从答应了顾茗毕业之后去公西渊的报馆工作, 家里就订了《奋进者》, 冯瞿没事儿就会翻翻,大有随时关注公西渊动向的架势。
顾茗不太明白他这种行为背后所昭示的意义,也懒得追究。
“公西先生怎么了?”她抱着本翻译小说窝在沙发里读,头都没抬。
“他家报纸上登了一篇容城公子的文章, 还挺有意思的, 你要不要读一读?”
顾茗伸个懒腰,漫不经心说:“容城公子?就是那个让周二公子屁股开花的作者?”
“就是他。”冯瞿笑起来:“这作者挺有意思的。”他清清嗓子,念起来。
其实不必他读, 顾茗对这篇文章都烂熟于心, 毕竟是自己绞尽脑汁写的。
容城公子的第三篇檄文名曰:驯养术。
冯瞿的嗓音清朗而低沉,略带一点回音, 很好听的嗓音, 当他抑扬顿挫读起来, 便如夜间朗读电台的男播音员, 对于聆听者算是一种享受。
“……今日报馆收到一篇父女断绝声明, 公西先生据此想要让我发表几句感言,我思虑再三,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众所周知, 华夏的驯养术源远流长,最开始驯养牲畜家禽,而后驯养奴隶忠仆, 再然后便是驯养妻子儿女,且经过无数代男人的智慧总结,从圈禁内宅到裹脚,驯养术之精纯,举世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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