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瞿半道上接到唐平的电话, 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了:“她真这么说的?要么你空手回来, 要么带着她的尸体回来?”
隔着电话线, 在冯瞿看不到的地方, 唐平恨不得把脑袋点到地上去:“少帅,顾姨太就是这么说的!她把枪抵在喉咙上,属下总不能带着她的尸体回来吧?”
冯瞿:“……”
真是翅膀长硬了!
这事还没算完。
唐平都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告状精:“少帅,顾姨太她还在沪上的《申报》写文章, 用的还是容城公子的笔名。”
冯瞿对她的文章记忆犹新, 见过顾茗很难把她的文章跟人联系在一起,但她的文章太过鲜明,令人过目难忘, 仿佛每声诘问都在耳边, 直抵灵魂。
他本来一腔怒火,听到顾茗竟然跑沪上又写文章去了, 作为开赴前线路上的调剂品, 他便催促唐平:“读来听听。”
唐平将《如此之法治》从头到尾干巴巴读了一遍, 但文字铿锵有力, 冯瞿又亲眼见证了仙乐都惨案发生, 虽然对后续沪上报业人泰半跑去围攻陈晚香不太清楚,但从她的文字里亦可读到物伤其类的愤慨之意。
一篇檄文竟然教他沉默了。
唐平读完了,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 十分忐忑,还当自己做错了,试探的轻唤:“少帅——”
冯瞿如梦初醒, 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唐平,你觉得……真珠跟顾茗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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