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寺对那人说:“我们是好朋友,是不是?”
那人点点头。张寺对那人说:“真是杀人了!”
那人来了兴趣,连问张寺是哪里。张寺对他说是大木桥下。并说:“我沿溪滩散步,不料,桥下有人的声音,我借朦胧灯光望去,有恋人竟在桥下做爱。男的和女的在哼哼。我既感到害怕,又感到好奇,不敢上前,一时不知竟怎么样才好,我傻傻地站在溪涧灌木丛后面,……偷听了全过程。你说,我这行为是不是不道德?”
那人追问张寺:“后来呢?”
“后来,我见这对恋人好像在打架,……后来,那男人走了,我走了过去,那女的仍躺在溪滩边。我一瞧,那女的一动不动,她裸露着身子……”张寺说。
“呵,呵,”那工友感兴趣极了。不断催问:“呵,你的意思是说,那女子什么也没穿啊?呵,后来呢?”
张寺继续说道:“我见那女子躺着,感到有些不对劲,我想去救她,我蹲下身去,一摸她的鼻孔,啊,没气了……”
这时,那工友听得吓坏了,他缩进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寺。片刻后,那工友回过神来,“呵,后来呢?”
张寺说:“我怕了,我跑了回来。”
“那女有还在大木桥下?”工友问。
张寺失神地点点头,说道:“我们得报警!”。
工友迟疑不决地说:“报警?嗯……那桥头,公共厕所不远的地方,不是有一个治安岗亭吗?那我们去报警吧。”
张寺与那工友一起走出车间,奔向岗亭。
然而,张寺与工友一起走近岗亭时,张寺拉住了工友,对他说:“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不去了……”
工友不解地说:“人都出来,咋这么犹豫不决?去吧。”他一把拉住张寺的手,但张寺说:“我怕……你去报吧。”
正当两人拉拉扯扯时,从岗亭里走出一位警察。这是一位大个子脸上生着红点点的年轻民警。他大吼一声:“你们俩要干什么?”
工友吓了一跳,也说不出话来。张寺则结结巴巴地对警察说:“那边死了一个人,女的……”张寺说不下去了。
那位脸上生着红点点的年轻民警一听,十分紧张。“什么,什么?你们俩搞什么鬼?死人啦?哪里?”
“在桥下。”张寺和工友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你们俩怎么像是背书呀?” 年轻民警揶揄道。
张寺和工友面面相觑。“在,在,大木桥下。”张寺补了一句。
“呵,你们俩带我去看看。” 年轻民警走进岗亭,叫来了三位联防队员,他们一同赶赴事发地。
日期:2007-5-2 0:51:19
我的情人是市长(27)
借着昏黄路的灯光,这位年轻民警由张寺领路,沿着溪滩边,小心地来到大木桥下。桥下溪滩边,这位年轻民警弯腰用手轻轻拨了一下那名女子,发现她已气绝身亡。他立即命令随去的三名联防队员,将前来报警的张寺和那名工友作为嫌疑犯牢牢锁定。
在裸体女尸旁,张寺和那工友被五花大绑起来。他俩也立即被押送到刑侦大队队部。
第二天,晚报显著位置刊发了一侧简短的消息:《我市警方半小时破获一起恶性持刀强奸杀人案件,嫌疑犯是一名十八岁男子》。案发后第三天一大早,几乎全城百姓都读到了刊登在日报上的长篇通讯:《办案神速》。洋洋半个版面,大家如饥如渴地读着读着,仿佛都松了一口气。开始议论纷纷。那个该死的强奸杀人犯终于很快被擒了,真是恶有恶报啊。市民纷纷称赞警方为民除了一大害。从此单身女子又可独身一人走夜路了。报亭边,三个相貌平平、身段如筒的姑娘边阅边聊,也大大地感动了一翻。其中有一个身材胖乎乎的几乎要落泪。表示要到刑队送锦旗。从此,这座城市还未来得及发生了什么,又重归了太平。其实,多数市民都是从这篇报道中了解了他们身边曾经发生了一件大事。
然后,我听椏说起过,那个张寺很狡猾。开始死不认帐。是他们动用了所有刑罚才招认的。至于用了什么刑具,动了什么刑罚,我不得而知。我一向对这些不感任何兴趣。小时候看红岩,一看他们要对江姐动用刑罚,我吓得哇地冷饭喷出,溅在前坐人的头顶上。再说,我也算是一个美女,对那东西发什么兴趣呢?
但椏说过,张寺很狡,百般抵赖。他开始是这样供认的。
十多年前的9月5日,那天晚上,十八岁的张寺正在上夜班。可到9点左右时,他忽然内急,于是,他请旁边工友代为看管机器,自己匆匆忙忙走出车间,出去小便了。
正当张寺走在工厂门前一座古代廊桥时,发现桥下仿佛有人呼喊的声音。张寺停下脚步。侧耳细听,但声音不再出现。张寺以为自己是错觉,快步向对面的公共厕所走去。
不一会儿,张寺返回。当他走到桥中央时,又听到一个女子的喊声。这一回他听得真真切切。张寺马上想到可能有人落水了。他走下溪水边的石阶,想去救人。
趁着昏暗的路灯光,张寺走下溪滩。这时,张寺又听到女子的声音。但由于溪水淙淙,声音并不十分清晰,张寺听到的是一个女子在呼喊声,好像是“我要告你!”、“流氓”之类的话。
随后,张寺听到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大概在对女方说,要与她交朋友。这是,张寺想返回。他很后悔自己下来。认为这是小俩口的事,不便打扰。
他说自己正想立即返回,但因为看到前面一对男女正在做爱。他一时好奇,竟鬼使神差地将自己躲藏在溪滩的灌木丛后面。他竟想偷看他们做爱。
但后面发生的事,让张寺慌作一团,几乎崩溃。要命的是他在偷看前面男女做爱过程时,这让从没有如此经历的张寺,不能自制。张寺身子的某一部位竟发生不以自己意志为转移的变化。
体积上的巨大变化,使他仿佛感到自己没日的来临。随后,张寺羞愧难挡,感到自己的下身热乎乎的。几乎在同时,张寺看到,前面压在女方上面的男子,竟将衣服扔到溪水里后,将自己的胡乱地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匆匆逃窜。
这时,张寺才觉得前面不可能是恋爱男女,或许是发生了一起强奸案。张寺没有顾及很多,他马上跑了过去。只见溪滩边,一女子已呈半昏迷状。张寺立即蹲下身去,想将这女子儿背起来送医院。但张寺三次努力都没有成功,反而将自己的衣服,弄得皱巴巴,脏兮兮。张寺见这名女子身子一动不动,他将手在她鼻孔边试了试,发现她已没有了呼吸。这时,张寺感到十分害怕。他不知如何是好。片刻后,他才转身走掉。他原本是想去找工友来,救救这名女子。他一直想,那名女子是一时遭遇强暴而昏厥的。
在这过程中,张寺将自己平时随身携带的一把水果刀,掉落在现场。张寺魂飞魄散,惊恐万状。他稍稍平静了一会儿,便一声不响回到车间。
车间里帮他照看机器的工友,对张寺走出这么长时间,颇感纳闷。那人便问张寺,这么长时间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