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把她送回了公司,她下了车之后和我告别,我和她说声“再见”,就开车赶往学校。
我到了那里的时候,其他人也都到了,都在各自进行活动。李雨和杨兰兰已经在里面了,她们穿着紧身衣,足尖鞋,在那里一边压腿一边说话;杨兰兰看见我就说:“你怎么才来?”
“没有迟到啊。”我说着进了更衣室,把衣服鞋子换了出来,和大家一起进行例行集体训练。
集体训练结束的时候,李雨对大家说:“我们过几天要去欧洲演出,走之前先去南方,在广州,深圳演出几场,然后就直接去欧洲,第一站是法国,所以这几天大家要加紧准备,认真练功,确保欧洲之行的顺利。”
大家听了都很欢喜,我却愁眉不展。
接下来李雨让大家各自进行训练,她按例先和罗小虎进行了几段双人舞练习,然后又和我一起排练,尽管这些动作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重复,可每天的训练却必不可少。我和她排练完了之后,又和刘莉莉,丁烟雨也分别排练了一会,高强度的动作让我出了一身汗,我到一边拿『毛』巾擦汗,杨兰兰把她喝了一些剩下的饮料递给我,我喝了一些给李雨,李雨喝了一口之后还给我,然后擦了一下汗,又指导别的演员进行排练。
排练结束之后,大家都换了衣服走了,我也换了衣服出来,和李雨,杨兰兰一起离开。到了外面,李雨准备上她的车,她看见我站在那里,就停下来扶着车门看着我:“小强,你怎么不走?”杨兰兰也走过来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之后说:“姐,我可不可以不去欧洲?”
“为什么?”李雨不解地问。
“我爸爸的病,需要人在身边,我这时候走了……”说没有往下说,拿出烟来想点上,一想到兰兰不让我抽烟,就又放了回去。
李雨不加思索地说:“这怎么可以,想都别想。”说完之后,她觉得这样太生硬了,就走过来,手放在我肩膀上,放柔和了语气说,“小强,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知道的,你不能不去的,因为你是唯一的鹰王,没有替代你的人。”
杨兰兰也说:“是啊,如果你不去,临时找别人演鹰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无言以对。李雨『摸』着我的脸说:“别想得太多,你爸爸的病会好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听姐的话,回家吧啊,乖。”
我没有说什么,走到自己的车跟前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然后对她们说:“姐,兰兰,我走了。”说完我开车离去。
我开车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杨兰兰打来的手机,她学着李雨刚才的语气对我说:“听姐的话,回家吧啊,乖——我怎么觉得那么肉麻呀!”
我“呵呵”地笑:“兰兰,你再敢取笑我,小心我干得你嗷嗷叫!”
杨兰兰笑着,咬牙切齿地说:“回头收拾你!”说完把手机关了。
我开车回到自家别墅前停住,我没有马上下车,想在车里给李雨打个手机,这时候李雨婷出来了,她把大门打开,让我把车开进去。我就收了手机,把车开进里面院里去;李雨婷关好大门。我下了车之后笑着对她说:“你的耳朵真灵。”
她笑了一下没说话,先进里面去了。
我进到里面,先去看了看妈妈,小雪和孩子,然后下来和爸爸说了一会话,又去洗了个澡之后,就回自己房间休息。
第二天,我在梦中梦见自己是个婴儿,在妈妈怀里吃『奶』,『乳』汁甘甜,我起劲地吃着,这时候就醒了,原来是小雪,正俯在我身上给我喂『奶』,我有点吃惊。她俏皮地笑着,又换了个『乳』房喂我,我只好吃着;她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奶』头收回去,扣上衣服,笑着对我说:“羞羞脸!”
早上醒来,这时候被她这样一逗引,哪里还按奈得住,就一把将她压翻在身边,然后翻身压在她上面,霸道地亲吻她。
她推着我说:“妈妈说了的,结婚前不可以随便这样。”
我才不管什么妈妈说不妈妈说。
完了之后我从她身上下来,躺下继续睡觉。她做了错事一样害怕,赶紧穿好了衣服,去镜子跟前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回过身来对我说:“妈妈知道了的话,我会很难堪的知道么?”说完她急忙走了,显然怕妈妈知道。
我却睡不着了,就起来去卫生间,等我洗漱完了出来,李雨婷已经做好了早餐端出来,我吃了之后,依旧陪爸爸去医院做化疗。爸爸在里面做化疗的时候,我在外面走廊里守候着,这时候百无聊赖,就拿手机给李雨打过去:“姐,干嘛呢?”
李雨回答:“忙事情呢。”
“什么事情?”
“一大堆事情呢,都是为出国演出做准备。”
“兰兰呢,让她给你当助手呀。”我说。
“她在呢,每个女演员都要多准备几双舞鞋,好了,我要去歌舞团借两个舞美技术人员,再见!”她挂机了。
我收了手机,遗憾自己没有去帮她。等到爸爸治疗完了出来,我就陪他去公司。因为化疗,爸爸的头发已经全部脱落光了,只有戴个帽子,爸爸个子很高,原来身材挺直伟岸,可现在背已经有些弯了,身体明显消瘦虚弱,这让我心里发酸。我过几天要去欧洲演出,不知道爸爸能不能坚持到我回来的那天,所以,我要在离开前,多陪陪爸爸。
去公司的路上,我在车里对爸爸说:“爸,团里通知,过几天我们全体去欧洲演出。”
爸爸听了说:“演出才挣几千块钱,我说了,你改行学经营吧,那个没什么意思。”
“可我不能这时候辞职的,我一走演出就无法进行,爸,时间不长,就两个月,等回来了,我就听你的,去学经营。”
爸爸说:“既然你这么说了,爸爸也就无话可说,早去早回吧。”
“等演出一完我就马上回来。爸,我走后,你要坚持治疗,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回来,陪你去美国治疗。”
爸爸说:“难得你这片孝心,放心去吧。”
几天后,我们全团就启程了,先去南方演出了几场,然后在广州直接坐飞机去欧洲,第一站是法国。来给我们当翻译的是一位上海来的留学生,名字叫费海,瘦瘦高高的,戴副眼镜,皮肤很白,像女孩一样秀气。他学的是语言专业,来欧洲已经四年,会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英语更是精通,他将陪伴我们完成整个欧洲之行。
在欧洲的演出进行得很顺利,但我们很少在大城市里演出,而是在一个接一个的小城镇里穿梭,那种小型剧院只有几百个座位,观众不多,却很有修养。大家演出之余,就去周边附近看看,一切都很顺利。费海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他很喜欢杨兰兰,总是和她在一起,对她大献殷勤,不是送玫瑰,就是约她出去吃饭。杨兰兰开始还比较矜持,后来就接受了,他们经常一起出去,手拉着手,有时候还可以看见他们在后台角落里拥抱亲吻,在大家跟前,二人毫不掩饰他们的恋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