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7-17 09:10:52
“吱呀”一声,院门开了一道缝,接着从门缝间弹出个美人头。
“是你是你看见的就是你……”被戴盈之扩张的眼眶吞噬了的正是梦寐以求一见的她。
美哉,人世间哪有女人可能长得这么美呢?
戴盈之心头一酥,差点一个踉跄栽倒了。还好了,当时的戴大夫稳住神,只想对她说:“我的魂呢?你把魂儿还给我。”
但戴盈之知道这样说会把人吓跑的,于是他用了容易让女人接受自己又能摸清底细的问:“咦——姑娘,就你一个人在吗?孟轲呢?他的弟子呢?”
霞姑告诉他孟轲最近很忙,被大王招去了,弟子都在房内写作文。
戴盈之笑着说:“哈哈哈,我是来视察的,看看这里要不要重新装修一下或添置些家什,让孟轲大师和你住得更舒适。你为什么不请我进去呢?很好。”
霞姑放他进门后,低头沿回廊往里走。
戴盈之影子似的跟着,边走边和她拉家常:“姑娘怎么称呼?芳龄十几了?”
霞姑用一连串的问答复他:“我们认识吗?告诉你这些有用吗?你干嘛跟着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戴盈之说:“哈哈哈,我们见过的哟,只是我没忘记你你忘记了我。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呀?在宋国除了大王谁都要听我的。孟轲是我哥们儿,我叫他来宋国,并把他介绍给大王,好让他在这里推行仁政,一展平生抱负。很好。”
霞姑停下,抬头朝他嫣然一笑说:“你真好,谢谢了。”
日期:2012-07-17 14:35:57
如花笑靥已让戴盈之痴迷,而玉质柔肌、姿态光艳的她则让他彻底乱了性,他用失控的语调说:“美人,你好风骚哦。霞姑,你身上怎么那么香呢?”
他伸出手想去摸那个如花笑靥。
霞姑脸一闪躲开他的手,说:“你想干什么?我可以骚,你却不能扰。怎可随便摸人家的脸呢?”
戴盈之一蹦就拦在她的前面了,嘻嘻笑道:“唧唧……美人啊,孟轲能摸,我为何不能摸,我比他官大得多。听话,让我摸摸,就摸一下。很好。”
霞姑粉面变成了红脸,皱眉斥道:“呸,你这人说话好生无礼。孟轲是谁?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说完,绕他而行。
“神仙妹妹,我和你困觉,我和你困觉!”戴盈之忽然对霞姑跪下了,捧起她的脚“吧唧吧唧”一阵猛啃。
霞姑跳起来要跑,但她动不了,被戴盈之从后面拦腰抱住了。
霞姑见怎么也甩不脱,情急之中“啊——”地大叫起来。
戴盈之以为她“啊”一下也就住口了,没放开她,上下其手时还说:“哈哈哈,美人,我终于摸到你了,很好。”
哪知霞姑的“啊——”跟戴盈之原先让所有女人的“啊”完全不同,不仅听起来阴森森的瘆人,而且叫起来没完没了。
戴盈之想用手捂住那似乎永不止息的“啊”,就听前面传来“噗踏噗踏”的脚步声,有人正朝这里跑来。
他手一松,“啊”没了,霞姑像受惊的母鹿一样蹿几蹿就消失了。
再说子叔疑正在屋里跟咸丘蒙弈棋,其他同学一旁观战。猛然间大伙都听见一声尖锐如利刃切肤般难以接受的长号“啊——”
这凄厉的长调震得人肝胆俱裂,在场的人发丝一下炸开,头屑纷纷落了一地。这几人瞪大眼相互看看,然后顺手操起一件可以打人的东西,拔腿冲了出去。
子叔疑等人跑过去时,“啊”没了,却见戴盈之背着手溜达过来,嘴里还轻松地哼着小曲儿:
春天里那个百花香,
浪里个浪里个浪里个浪;
仙女般的小姑娘,
是调皮捣蛋的坏姑娘,
不要叫来不用慌,
嫁人要嫁灰太狼……
日期:2012-07-17 17:12:31
三
戴盈之回到府上,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魂儿没找到,却找到一个“啊”,这让他好不懊恼。他在榻上坐定,屏息凝气,想把淤积在胸口的晦气赶出去。
室内那只大头苍蝇见主子回来了,便热情地迎过来,嘤嘤叫着和他亲热。
但戴盈之今天没心情和它调情,挥挥手说:“去去去,别烦我,一边老实呆着。很好。”苍蝇“啊”地骂他一声,像一枚愤怒的箭簇飞射到墙壁上。
侍女进来请他出去用餐。这丫头是个新手,颇有几分姿色,因是刚进府还没被戴盈之潜规则,干活捏手捏脚地带着羞态。
一见这侍女,戴盈之的大脑突然短路了,对着她失神地喊:“哈哈哈,霞姑——”
侍女掩嘴笑道:“老爷,我不叫霞姑,别人见我肤色好,都叫我‘湿漉漉’。”
她的话戴盈之一概听不见,他现在只想要霞姑。他疯了一样冲过去把‘湿漉漉’拿下,两三下剥个精光,然后摁在榻上,嘴里“霞姑霞姑”地乱叫,叉开了,撩开衣襟直挺挺没头没脑一顿捣弄。
‘湿漉漉’未经人事,娇嫩的花田哪经得住狂风骤雨的侵袭。忍痛不住便不停地惨叫起来,泪水将扑了粉底的脸冲刷得沟壑纵横。
她的叫声却激起戴盈之的半尺雄心,屁股下得更狠了。
最后他“嗷”一声怪叫,抽抽几下,软了。
‘湿漉漉’赶紧爬起,用亵衣抹一把湿漉漉的下体,然后囫囵套上衣裳,一阵烟似的跑了。
将一股邪火挤压出体内,戴盈之感觉冷静了些,魂儿有一半也回来了。歪在榻上他多少有些愧意,心想我堂堂一个大夫乃国之栋梁,生活于美好的官本位时代,在一个女人眼里怎就不如那个没权没势的酸腐文人呢?
为此,他觉得自己没理由不恨孟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