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4-07 21:49:38
(14)
“好吃不?”这是回家母亲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嗯,比上回买的好吃。”
“才刚儿在大坝上跟你说话那丫头是谁?”刚问我好不好吃的关切表情没换,倒像是为了问这句话准备的。
“就前楼那旅店里的。”我回答的简短,敷衍,嘴里多半空间装着食物,好像嘴在这一刻的作用是咀嚼,而不是说话。
“我说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呢!你怎么跟她唠一堆儿去了呢?”
“我天天在大坝上蹓跶,她有时候出来透气儿,老碰着就认识了。”
“天天唠?”
“反正碰着了就说两句话呗。”
“都唠啥呀?”
“赶着唠呗,还得特意唠点儿啥么?”我笑。
“以后别唠了,人多百众的,唠啥呀,跟她们有什么说的!”母亲奔了厨房,在我身后说。
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异样。如果胸怀坦荡的话,跟任何人说话都是正当的,心干吗快跳?脸干吗怪热?话干吗闪烁?
虽然我在有理智的时候就理智地认为这辈子不大可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可我在弄明白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之后,就开始幻想有朝一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了。
王娇是个好姑娘——“失足”的好姑娘。我喜欢她吗?是的,但不好说有多喜欢,算是怎么个喜欢,没有参照,没有比较,文字记录的界定标准不能信,在实践面前不光苍白无力,而且很容易耽误事。那么就事论事,我喜欢王娇,喜欢她的人,也喜欢她的身体;向往她的款款温婉,也向往她的身体。性可以是生意,可以是生理需求,也可以是感情的契约。一个事儿的作用多了就容易弄混,就像多音字经常念错一样,闹不清想干这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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