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龙在细沙覆盖的地面上拿着食指画了一幅简笔画,一个小孩站在一个球体上,一手举着一个大一点的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球,另一只手上举着一个小一点的,有些透亮的球体,李肆龙在这个球体上画了点波纹显得球体通透。我赞道:“所长你画画还不错嘛。”张文静说:“还差了一点,这个小孩踩着的是个水球。”她在上面补充了些波浪。李肆龙讲道:“1948年秋天,国共两党大战,一小股共军侧退到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区域。”我问道:“所长,你是什么党派的,怎么像是国民党的?”李肆龙说:“我什么也不是,别打岔,这小伙共军潜伏在深山之中等待支援,每到入夜,总能看到天火从夜空中落下,落到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离他们不远,很多军人好奇想要过去看一眼,但是领头的怕危险,禁止他们过去,如果国民党军队也看到了这个景象,肯定也过去了。敌众我寡,去了岂不是自寻死路。他们在深山中藏匿了大半个月,却从来没有遇到追兵,士兵中有很多伤员,药材要耗尽了,首长派出几个年纪大机灵的士兵冒险到附近的城镇里采购药材。那几个士兵千辛万苦小心翼翼的潜伏到城镇却发现,那里已经解放了。
日期:2013-05-01 19:52:00
士兵很恼火的跑到县领导那里质问,怎么没有人去支援深山里的兄弟,没曾想到那些县委班子的人往上级汇报询问,根本没有人收到过他们请求支援的电报,更没人见到过深山里面逃窜的白匪。”我笑道:“深山里面逃窜的应该是共匪吧。”李肆龙接着说:“这些人说的信誓旦旦的,县里的领导也跟上级汇报,知道确实有这么一队士兵,只不过半个月前执行一次战略任务下落不明,就派了几个人带着食物药材跟那几个士兵回到深山中寻找大队人马,把他们接出深山,长江以北还有仗要打。那些人跟随着士兵走出深山做的记号找到他们的根据地,却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东西都整整齐齐的,也不像是被袭击过仓皇逃窜的样子,那时天已经黑了,十几个人就先休息,等着明天天亮了再想办法寻找。夜里,他们又看到了天火落在地上,一个士兵壮着胆子循着痕迹过去,看到那个地方是一个半米多深的坑,四周被烧过的样子,坑里面有好几个银白色的小牌子,我曾经在催化实验室亲眼见过,大概有两厘米厚,长十五厘米,宽十厘米,表面很光亮,上面就是这种图案,是阳文。它的背面还有文字,可惜没有被破译出来。”李肆龙说着就在地上写了一串的蝌蚪文,我问道:“就是这些吗?”李肆龙说:“是,当时只看了一眼,觉得似曾相识,可惜不知道什么意思,语言学家现在也没有弄明白。”我说:“你好聪明啊!”李肆龙说:“哪里。那个士兵以为这些牌子很值钱,是白银的,就都给收集起来,其中有一个很烫,大概是随着那个天火掉下来的,是在是拿不走,便留在了坑里。士兵拿着牌子,一共有二十七个,回到营地却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他走的地方不远,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看地方也不像是打过架的样子,心中担忧,便连夜跑回了县里,汇报了情况,还把捡到的牌子一个不少的上交了上去。”张文静冷笑道:“怎么会一个不少?人都是有贪念的,他怎么不会偷着留下一两个?”那时候人的情操不是我们能理解的,他们都是很无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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