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石前段时间觉得家里香蕉消耗得特比快。容玉最喜欢吃的水果是西瓜,原本能自己抱着半个全部吃完的,那段时间容玉却只吃几口就闹着吃不下了。
感情是胃里全让香蕉占满了。
“那是香蕉好吃还是主人的好吃?”容石坏笑地问。
哪怕是不知死活一直在给自己主人传直球的容玉,听到这句话耳廓也染红了不少。他垂眸小声嘟囔着回答:“您的好吃。香蕉没您大,也没您甜。我以后可以用您的练习吗?我是您的奴隶,我的身体就是让您使用的,不管是嘴还是……后面。”
最后两个字几乎只是气声,可容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刚刚才释放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容玉的项圈,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两人唇瓣若有若无地触碰着,眼底装满了对对方的占有,容石手摩挲着找到锁精环的那处暗扣,如约帮容玉解开了束缚。
可惜,容玉刚松了一口气,昂扬着那处下一秒又被他主人握在了手里。他的主人惯会发出一些让他备受煎熬的命令,这一次也一样。
“我帮你撸,但是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射。”
“还有。”容石又补了一句,“以后别为难香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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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在床上折腾到了快中午,又借着洗澡的由头在浴室里胡天胡地一番,午饭后总裁才带着自己助理到公司报道。好在最近手头上的几个项目都在稳步进行,也没什么需要容石急着处理的事情。和之前唯一不同的,就是总裁整理有序的办公桌上突然多出来的那个原釉色水杯。不止总裁桌上有一个,总裁助理桌上也摆着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俩杯子是一套,至于用杯子的两个人是不是一对儿,还需要后续考证。
趁着容玉出去帮他通知开会的空档儿,容石才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将两个杯子放一起好好观察。
容石收到杯子之后容玉就要和他解除主奴关系。他满心想的都是他失去了容玉,这种可怕的窒息感将他紧紧包裹,哪里有时间注意这个杯子奇怪的外轮廓。后来看到时,他还猜测可能是容玉技术不纯熟,无意间弄出的凹陷,现在两只杯子摆在一起,他才明白他原以为奇怪的外轮廓全都是容玉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特意设计出来的。
两个杯子凹凸不平的外轮廓恰好能完美契合,像两个配套的齿轮,也像花费千金打造的锁头终于找到了那把唯一的钥匙。他和容玉是这世上最合适的两个人,就像这两只杯子,换了其中的任何一点都不能叫做完美的一套。
以前有人把情侣中的一方比作另一方的肋骨。容石并不认同的这个观点,在他看来,容玉这么勇敢大胆怎么能是他身上脆弱的肋骨,他的小玉应该是他的灵魂,除了他的身体别人都无法容纳的,独一无二的,这世上最纯净、最珍贵的灵魂。
人失去一根肋骨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要是没了灵魂,即便是苟延残喘于世,也不过是随时都会腐败糜烂的行尸走肉。
容石将容玉的杯子小心地捧在手里,他那上面用甲骨文分别刻了“石”和“玉”两个字,容玉这个表面光秃秃的,只有杯底用特别小的字号刻了一句话——请您允许我的喜欢。
看清内容的这一刻,容石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酸酸涩涩的。容玉锻造杯子的时候选择把这句话藏在杯底,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份感情当做秘密,永远不让它见光。和自己一样,如果不是差点失去,容石也不会这么冲动,向容玉挑明一切。
幸亏他挑明了,幸亏他勇敢。他有幸拥有了容玉,也有幸和容玉分享了这份小秘密。
只是这份秘密太过沉重,他不舍得让容玉一个人背负。他作为兄长,有义务也有责任和容玉一起承担。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他都选择和容玉一起面对,紧紧牵住容玉的手,不再让容玉有逃离的机会,也不再给自己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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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主人捧着他的水杯站在桌前,动作不免一顿,眼神下意识心虚地躲闪到一边,确定门关好之后才慢吞吞凑到容石面前,小声道:“主人。”
容石没说话,只给了容玉一个向下的眼神,后者心领神会,迅速跪下并调整出最标准的姿势。
容石手在容玉发顶不走心地抓了几把,钳着容玉的下巴让他奴隶仰头看向自己:“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还没有正式和你说过一句喜欢。”
容玉眼神动了动,嘴唇不乖地张开,下一秒就被容石的拇指压住,连着他想说的话一起被按回了肚子里。
“小玉,哥哥喜欢你。”容石缓缓说,“你能喜欢哥哥,并且愿意做哥哥的奴隶,是哥哥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哥。”容玉愣愣地看着他主人的眼睛,不乖地挣开容石的钳制,自顾自低下头深情而郑重地吻上容石的鞋尖,“能让您喜欢,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第19章
“主人,您快到家了吗?”
容玉跪在衣帽间地上,正面对着容石满满一衣柜衣服犯愁。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手边,他主人低沉的嗓音混着轻微的电流杂音钻入耳朵,细细密密的,激得他膝盖直发软。
主人不在身边时,奴隶本是不需要跪的。容石也没有明确要求过容玉什么,容玉就自然而然这样做了。电话那头是他的主人,他爱了三年的人,他的哥哥,他是必须要跪的。
“可能还得要一段时间。”容石有些为难地蹙着眉头,“你先过去吧,今天你是主角,别让长辈们等久了。
今天是周六,兄弟俩不用去公司,又难得赶上容玉父母有空,便寻思着定个饭店两家人聚一聚,主要还是为了庆祝容玉高考考出好成绩。本以为兄弟俩能在家腻乎一整天,却不想容石突然有安排,容玉只能委屈巴巴自己窝在家里等着。
“好吧。”容玉不情愿地点头。
许是容玉蕴在声音里的不开心太过明显,容石主动开了视频,隔空抓了抓他奴隶的头毛,温柔笑道:“怎么在衣帽间?做什么呢?”
“在帮您搭衣服。”容玉惊喜地盯着屏幕上的容石,一秒都不舍得错开视线,他终于在容石的衣柜里翻出一套和自己身上这套样式色调都差不多的一套休闲西装,放一起看就跟情侣装似的,“给您单独挂起来的,您一定记得穿。”
“好……”容石工作忙得头昏脑涨,一看到他奴隶耍着小性子给他提要求骄矜的表情,烦躁的心噗的一下就泄了气,说话语气都不自觉染上了宠溺,“我一会儿回去就换。”
容石正和容玉闲聊着,却突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他疑惑地蹙了蹙眉,问:“怎么了?”
“不想把项圈摘下来。”屏幕上容玉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