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整天拿我这个小摊做文章嘛,好,我顺你们的意。”说完,我也不给班主任萧米的面子,转身离去。其实这不是学校方面下达的文件,而是萧米自己写的,她这是想故意整我。
“你,你太----”我使劲关门的声音把萧米剩下的“放肆了”给关到房间里面,一同被关在房间里的还有她的怨恨与怒火。
三个月之后。
日期:2012-04-24 14:14:19
“兄弟,我过两天要去参加青岛海云庵糖球会,不知你是否想跟着我一起去长长见识?”一天,在刘哥的小店里,他这样问我道。
“青岛?刘哥你说的是美丽的海滨城市青岛吗?”上官雪有点小激动的问道。
“没错,就是青岛。”刘哥确定的说道。
“子涵,那就去呗,正好我也想去青岛看看,咱们就和刘哥一起去青岛吧?”上官雪很是激动的提议道。
“那好吧,就听你的建议,咱们一起去青岛。”我也很爽快的答应道。
“好嘞,去青岛喽!”上官雪兴奋的举起双手说道。
两天以后,我,上官雪还有刘哥一起踏上了开往青岛的客车上。在青岛四方汽车站我们下车。车站是你观察一个城市鱼龙混杂的最好窗口,不光一些旅馆黑车看中了车站这个巨大的市场,就连一些“乞丐”也瞄准了这里,我仔细观察了一些(根据几个城市分析总结的),这样的人大体分为四类,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跪在地上,身边都放着一些小器具(用来放钱的)。一类呢,身体不是这有毛病就是那儿有残疾的可怜人,而且有的还相当悲惨(断胳膊少腿的);一类呢,是那种带着小孩(都是老太太带着的),小孩穿着肮脏,而且据我观察,小孩年龄越小要到钱的积累就越大;还有一类呢,是年龄很大的老人,他们穿的也很脏,但是身体不残疾;这最后一类人呢,他们既不是小孩,也不是老人,更不是身体有残疾的,他们穿着整洁卫生,是一些很年轻的女孩也有可能是小伙子跪在地上,他们身前都放着一个牌子,上面无外乎是:本人钱包、银行卡、手机等一切随身物品被偷,希望善良好心人能借给我××钱吃饭或者买车票钱回家(好多年轻说父母一个身亡,一个重病,需要高额医药费,望好心人发发发慈悲)。当我经过杭州立交桥地下通道的时候,在一个昏暗的拐角去,我听到一个乞讨的小伙子说:他奶奶的,我今天基本上算是白跪这些龟孙子了,一天才讨到一百块钱,还不够我喝酒的,现在有钱并且有爱心的人都他妈的死光了。他把那身职业装(破旧肮脏的乞讨的衣服)脱下,塞进一个名牌背包里,然后换上一身漂亮的衣服,有手理理头发,旁若无人的走开。当那个人看到惊讶错愕的上官雪和我时,很淡定也很嚣张的丢下一句“看什么看!”就走了。后来我才也知道了他们乞讨的一些秘密,那就是要钱的时候,自己的那些道具里还放一下零钱,就算是本钱了,这样给第一个塞给他们钱的人一些假象,那就是:已经有好多人给他们钱了,看样不是骗子。走出地下通道,来到内蒙古车站站牌。公交车来了,我们挤上车,让我没有想到的,这时我和青岛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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