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5-5 11:36:00
秦海起身将面前的火堆踩灭道:“走吧,咱们继续朝南,满山的瞎转悠只会活见鬼。”
我们七个人挤进车子里有些费力的关上车门,开车的人是马一飞,发动汽车确定了方向便一路朝南而去,这时于求真道:“我有一点想不明白,如果焦魁真的是从那个山洞里来回通过,他怎么不会受到行尸的攻击呢?”
“他本来就是个赶尸匠,身上都没有人气了,那些尸体根本无法捕捉他的位置。”秦海道。
“未必,我想一个人是不可能和尸体完全一模一样的,赶尸匠也不例外,他肯定有克制行尸的办法,也许就是那面镇魂铜锣。”于求真若有所思的道。
“你现在说这些话有屁用,当时怎么没想起来用呢?”马一飞没好气的问道。
“当时我们裤子都差点没跑掉了,谁还能想起来用那东西。”贾小兵替于求真打抱不平。
老豆腐做势要打他道:“你小子说话能不能注意点?这里还有女同胞呢?”
说说笑笑中大家情绪都渐渐稳定下来,此刻我们行驶在一条狭窄的山路上,我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会停着一辆越野车了,因为树林中真的还有一条小路,可供汽车行驶,而且凑巧的这条路也一直向南方伸展,反正在这座大山里我们也没必要搞清楚每一段路的特点,能想法子走快一点是一点,走到无路可走便下来步行。
夜色降临马一飞打开了车子大灯,前方十几米的路段我们看到清清楚楚,偶尔一些野生小动物出现在灯光里不过很快就会消失在黑暗的树林中,这一路枯燥无味,我眼皮渐重感觉就要睡着忽然秦海一嗓子道:“我操,那是什么鬼东西。”
我顿时被吓醒,还没看见东西就出了一身冷汗,顺着秦海手指的方向,只见前方车灯所能照到之处一个身着红衣斜挎背包的人在前大步走着,他在车道中间行路,挡住了我们的路秦海道:“这时候山里会有人走夜路?”
马一飞道:“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说罢还按了几下喇叭。
秦海道:“你他妈搞笑呢?这东西能是人吗?”
话音未落前方那人居然让开了路,不过并没有回头马一飞一踩油门车子瞬间就靠近了对方我们赫然看见“那个身着红衣的人”并不是穿着红衣服,而是……身上的皮被扒了只是血肉模糊的一团,老豆腐一把将林丽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
这个人似乎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被剥皮,“他”脚步坚定,走姿自然,身上还斜跨着一个背包,要不是身上没有皮肤看样子还以为是个来此旅游的游客呢,我们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的目瞪口呆,直到车子从“他”身边开过接着微弱的余光看见他狰狞可怖的无皮脸庞居然还扭头朝我们望了一眼,很快这“人”便隐入黑暗中。
2012-5-6 11:48:00
长时间没人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海叹了口气道:“那个怪物是焦魁,身上的挎包是我们给他的包裹。”
“他怎么会变成那副样子?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老豆腐也发表了一下感慨,此时林丽也坐直了身体不过浑身抖成了一团。
说实话我此时的状态也不比林丽好到那里,毕竟亲眼看见一个活剥了皮的人绝对不可能让人无动于衷,那种残酷的场面虽然只有匆匆一撇但确实让我无法接受,更让人汗毛倒竖的是焦魁那种“毫无异样的走路方式”,这简直比闹鬼更加可怕一万倍。
没人能给出答复,偏生今晚的无量山没有丝毫异常动静,甚至连风都没有,只有我们这辆久未保养的切诺基发动机发出的呼哧呼哧的声响,车子默默开了很长一截忽然只见本来照射在山地上的灯柱变的漂移起来,给人一种车子腾空而起的错觉,我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一飞一脚刹车踩了下去,嘴里骂道:“他妈的。”
只听吱呀一声轻响,车子朝前滑动了一截,接着车身一震,车头便朝下而去原来我们遇到了悬崖,所幸山地中车速不能快,而马一飞及时发现了车灯的异样踩住了刹车,两者缺一这辆车子便已坠入山谷,饶是如此车头也已经冲出了悬崖前轮悬空了。
马一飞尽量放平自己的语调道:“千万别慌,咱们一个一个慢慢从车子上下去,前面的人先下,后面的人一定不要乱动。”说罢他打开车门先下了车,接着坐在副驾驶的于求真和秦海也下了车,而我们几人分为两批两人同时下车,等我和老豆腐的脚落地车子晃了晃便滑了下去,看来车子停在了一块凸出的地形上,所以失去了平衡它立刻就朝受力重的一面偏斜。
这道悬崖似乎很高因为车子滑行了一段才轰然坠地,接着轰的一声大响火光冲天而起瞬间将峡谷照亮了一片,只见这座悬崖下是一片怪石嶙峋的山地,期间没有丝毫植物生长,如果我们掉落根本没有丝毫生还的希望。
就在我们惊魂未定之时忽然寂静的夜空中又开始响起了那巨大的“唰唰”声响,接着在火光的照耀下一颗硕大的令人无法置信的蛇头出现在了峡谷的底部,然而就在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产生害怕的心理时另一颗蛇头便赫然而现,这条蛇的脑袋直观看来比之切诺基小不了多少,如此巨大的蛇我闻所未闻,更加可怕的是这条蛇头通体呈白色,只有一对蛇眼却鲜红如血,它很快出现在剧烈燃烧的汽车旁边,灼热的火焰似乎根本无法对它造成伤害,第一条出现的蛇是一条花蟒,从体型上看虽然比白蟒小了不少,但也可以算是一条巨蟒了,黑暗中唰唰的怪声是这两条蛇上下盘旋摩擦身体时发出的声音,夜空中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