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3-1 0:11:00
《第一次时空奥德赛》(四)
再次经历了一次失速快感的时空穿梭后,回到这个庄园院落里面的大宅。当我重回地下室顿觉恍若隔世,我发现所有人都瘫倒在地,我比较杯具,脸贴在垫子前大理石桌的古埃及圣莲(荷花)图案上,整个身子是很一个很扭曲的姿势单肩着地,脖子酸疼,被身体压住的右腿和右脚基本麻木无知觉,大家都满身是汗,有的人身上还有明显的呕吐物,我比较尴尬,苏格兰裙和大腿全又粘又湿的,同时也是满身大汗。
所有女人都起身赶快上楼,男人们则互相握手嘻嘻哈哈,吉姆则递给我一只手把我拉了起来,然后跟我说:“一会儿换好衣服大厅见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也跟着所有人上楼出了地下室。空荡荡地下室大厅只剩我一瘸一拐地走到更衣室,有个洗漱盆,我一打开,竟然还是热水,于是我脱下汗透的衣服踩在地上捧着水大概洗了洗,因为更衣室没有毛巾,我只好用衬衫凑合了。等我穿戴整齐用斗篷把脏衣服兜着走出地下室门口的时候,凯瑟琳接过衣服,跟我说:“所有人都在出了宅子大门右转,的酒窖里面等我一起吃饭。”我道了声谢谢之后就一个人走出了大宅,朝右转看到一个小偏门里面灯火辉煌,墙上挂着一个铁标志,是圆圈像个眼睛然后捆在一起的五把箭,小门门牌上写着芒顿酒窖(Mouton Cellar)和一个类似古埃及的带翅膀圆圈中间有五芒星和酒杯的标志,走进酒窖门廊竟然是个类似机场的安检门侧面还有摄像头,我暗想要不要这么夸张,走过门廊是狭长的古色古香的长廊,四周悬挂着很多中世纪人的画像,姓氏多以德国冯黑森州卡塞尔家族(von Hessen-Kassel)和冯某某科昵西(von xxx K?nig)居多,当然也有少数的罗斯柴尔德(de Rothschild)。走廊尽头是一个有双蛇纠缠,一个希腊罗马神像人头雕塑的侧开的石门,我侧身挤过石门是一个窄窄的向下的楼梯,必须弓着腰慢慢走下去,最下面一个台阶抬头再次看到那个带翅膀的圆圈带五芒星和酒杯的标志,然后是宽敞宏大而且明亮的酒窖,两边密密麻麻的酒架子上全是落满厚厚灰尘的斜着放的葡萄酒瓶子还有密密麻麻的法文标签,随便扫一眼,竟然看到很多瓶十九世纪的瓶子,这个酒窖非常的长,走了很久才听到远处尽头传来的说笑声音,当我走到尽头,又是一个地道楼口,再次爬楼梯的时候才发现腿脚酸软一点都不给力了,再加上一路上肚子咕噜咕噜地直叫完全是因为凯瑟琳暗示要吃饭了有木有。总之很痛苦地爬上去,发现是一个大型厨房,刚才仪式的所有人都在说笑吃喝,见我上来都热情地打招呼称呼我为“sonychen兄弟(Brethren Sonychen Frere)”,布兰妮已经换上了从前的冬衣红着脸递给我一个盘子,“随便吃。”我从桌子上弄了满满一大坨的食物拿着一杯红酒也和大家坐在餐桌周围,“你回去是不是又要记日记啊?”布兰妮也端着食物坐在我旁边,我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点头“唔唔唔”,“写完可不可以给我看看啊?”我做了个OK的手势,实在太饿了,她和所罗门对视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今晚的所见所闻你呢写就写了,但是不要给我以外的人看到,可以答应我吗?”我想我就算写了被人看到,会有几个人看得明白啊,但是我还是抬起左手右手捂住心脏做了个誓言。“嗯,其实这个出体经历,就算是种密教仪式,但是每个人的经历的和视角并不一定完全相同的,我们紧紧是保持这个仪式最少的人数,以保证大致不出什么差错。”布兰妮突然被吉姆打断,吉姆微笑着对布兰妮指了指手表,我一看23:23有木有,刚才仪式至少进行了俩个小时,怎么感觉像有一两天的感觉。“好,sonychen,我现在要你努力回忆一下,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符号没有?”布兰妮递给我一张打印纸和一支笔,说也奇怪我很清晰地很自信地回忆起那个长发老人用左手执笔神速画出的一系列符号,然后画在纸上,连纸带笔递给了布兰妮,布兰妮看了看,把符号组合在六个正方格子里组成了一个十字架的形状交给了吉姆,吉姆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又交给其他几个人看,最后交到所罗门手里,所罗门一手托着腮按着太阳穴仔细地辨认,一手撕着法棍面包蘸着盘子里的豆汤,然后把纸折叠起来插入西服口袋。所罗门举起杯:“大家今晚请尽兴!”说完没等大家举起杯自己一口喝干,然后起身冲大家微微一躬身转身下了酒窖。大家都互道“干杯!Cheers!散铁!Santé”我也喝了一口,入口很柔没有任何渣渣感觉,应该是好红酒但我不会品有木有,浪费浪费。。。布兰妮不知何时又拿来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的,然后头也不抬的问我:“你有注意看你感兴趣那幅画吗?”“那幅?”“《丽达与天鹅》”“有,但是为什么后来会有干扰?”“是金苹果被人捣乱移动了位置。。。”吉姆面有微醺拍着桌子喊道。布兰妮抬头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无趣地跟别人干杯喝酒去了,然后布兰妮突然一副很严肃的面孔问我:“你觉得这次出体经验O.O.B.E.对于解决你内心的问题有多大帮助呢?”我把嘴里食物清理干净假装想了想,什么也想不到,但是感觉很难得。于是我就说确实很难得,但是仍然存有很多疑问。然后布兰妮没有接茬,继续问道:“记得你之前认同过,这是一个可能有某种代价的冒险,而你认为值得一试,对不对?”她这种不温不火的问话让我心中很没底,很想知道她潜台词。我点点头。她突然冲我坏笑盯着我的眼睛看:“嘿嘿,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代价吗?”我忽然想起她之前上下打量我半开玩笑的说卖身愿不愿意,然后我又回忆起被古希腊时代女酒鬼乘着我昏厥的时候xxoo的事情,虽然那个不是我的身体,但是确实感觉不妥。于是我照实说了,“切,这算什么代价?”她翻了个白眼,“你是进入的别人的身体,你还好意思挂在嘴边。。。” 然后冲我吐了吐舌头,我无辜啊有木有,“你这么问我就这么回答你喽。。。我怎么知道什么代价?”我心想难道收费的有木有?她没理我接着问道:“如果我带你去辨认那幅《丽达与天鹅》你有把握辨别吗?”虽说有干扰,但是我还记得达芬奇原来的草稿画法有木有,完整的草稿,而且和在索菲亚东正教大教堂拍卖的那幅完全不一样,我这么回答着,没有透露半点雍仁会馆看到的那一幅类似被拍卖的仿制品画作,布兰妮点点头“嗯,你说得没错,那个金色圆顶绿色建筑群就是著名的基辅东正教索菲亚大教堂,只要你能分辨得出哪幅是被拍卖的版本就可以。”她神神秘秘的,然后再次很正经地跟我说:“你知道索菲亚和苏菲教派的苏菲都代表智慧吗?其实真正的智慧是与大脑密切相关的。”说着她点点脑袋,我有时感觉我已经习惯了她的成熟,但有时真的感觉她不像一般的小孩子“刚才出体经验O.O.B.E.是很不寻常的事情,千万不能和任何人透露,而且这个经验对于初次经历者有一定的副作用,就是会有最短一年最长三年的选择性失忆。。。”她说到这里,吓我一跳,不过看她认真和纠结样子,我反倒想安慰她,我说:“如果你指的是我可能会有失忆的情况,没关系,真的,反正我以前也是丢三落四,而且还有思觉失调,有木有,不用担心我。”说完我拍着她肩膀傻笑着,她看着我演白痴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然后递给我她画的那张纸,上面画有金字塔,还有星座,人的大脑之类的,素描笔法很专业,一看就是受到过专业绘画训练基础的人。她刚想向我解释什么的时候,凯瑟琳拿着一大串钥匙从酒窖上来,叫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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