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观天花板,感受女孩均匀的呼吸,不重的身体,软乎乎的胸脯。良久未动。我昏昏欲睡时,她解开我牛仔裤的皮带,接着扯掉丨内丨裤。意识到时,已经进去了。她不停止运动,也能够做到从手袋里翻出手机,打电话给第三个人。通话后,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机扔在床上。我隐隐约约听见那头的吼声:“你在干嘛?”“你在和谁?”“这男的找死吗?”“你这个**!”对方吼得越凶,女孩越是放浪,我敢打赌,整栋楼的人,都被她的叫声吵醒了。完事时,通话已经结束。
“那男的是你什么人?”我问。
女孩没有回答,倒下,搂住我的大腿,把脸贴在我的腹部。我双手抱头。两人以这种姿势同时望着窗外。可以望见对面的屋顶,和一栋大厦的顶尖,顶尖上有个不明发光物,闪闪不息。夜空在城市灯火的辉映下,泛出淡淡的血色。此外再无所见了。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天气可以呀,怎么没有星星呢?我想到还不知道女孩的名字。
“我叫黄弟。你呢?”
“刘梦。”
“牦牛的牛?”
“文刀刘。”
“孟子的孟?”
“林夕。”
“记住了。真名?”
“艺名。”
刘梦回忆起火车上的情景,认定当时的我行进在自杀途中,出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考虑,才和我搭话。
“是吗?”我忍俊不禁。
“以为你的尸体,肯定在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腐烂、发臭、被老鼠咬得到处都是呢,直到今天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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