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3-03 20:51:02
第四部分 和富姐相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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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悄悄地给琴姐发了信息,“琴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别让我姐知道,不然我就完了,真完了!我会死掉,死不瞑目。”
“有那么严重吗?”她回复,我可以想象到她说这几个字时漫不经心的样子。
“有,我绝对会死不瞑目,求你,一定要永远忘掉。答应我好吗?”她回复说:“呵呵,好的。”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怕再见到琴姐这个女人。尤其怕我和妍姐在一起的时候见到她。因为我明白自己是个没多少城府的人,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我怕自己掩饰不了,怕妍姐看出什么来。——妍的心思很厉害,她几乎可以看穿我每个时刻的心理活动。这我很早就对大家说过,所以我非常怕。
但她和妍是朋友,经常来往,是逃不开的。
那天,琴姐和兰姐,还有一个女的来家里打牌,那女的估计也是个二奶,也是打扮得花枝招展。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我就心慌的厉害,生怕妍姐看出什么来。
她们坐下打牌,我没敢在跟前呆着,而是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坐在电脑前,除了QQ外什么都没开,而且QQ隐着身,没人和我说话,我也没理任何人。我就那么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听着自己心脏一下下的跳动。
大概过了几分钟,我隐约听见那个新来的女的说:“你弟弟还真是挺帅的。”
我听到这话一阵发慌,很明显,肯定是琴姐跟她说了某些话,至于说到何种程度,我不敢断定,我怕得要命。
我怕她们再继续谈论我,于是开了音乐,乱七八糟乱放一起,这首还没完就跳到下一首,一首歌也是跳着让它放完,目的就是让她们听着杂乱无章的歌曲,心里不舒服,以此来转移她们的注意力。我时而把音量开大,时而开小。小到零。那是因为我想听听,她们有没有在谈论我。
我心里只盼着她们赶紧走,盼着他们有家人或者朋友打来电话,说有急事叫她们回去,随便谁都行,那样三缺一她们就玩不成了,就有指望早点都离开,我也就能放下心了。
可叫人郁闷的是,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而且,还发生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诶,你弟弟呢?也不过来给咱倒水了。”是兰姐的声音。
“在那边玩电脑呢。被你们给服务费给怕了,我弟可是个实诚人。每次你们走了后都说,不想要你们的钱,可你们非要给,呵呵。”妍姐说。听她愉快调侃的口气,应该不知道我和琴姐发生了什么。否则,她怎么会面对一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还能够如此的言笑自若?
“诶,**。”兰姐叫我的名字,“过来给我玩一下,我要去卫生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不会玩儿,那你们就停一下再玩儿吧。”我喊道。我确实不会玩儿,以前看见麻将就厌恶,以至于来妍姐家之前,牌我都认不全。这几个月虽然迫不得已把所有牌都认识了,可对那些玩儿法还是一知半解,压根儿没兴趣。
“哎呀,没事儿,赶紧地来!”兰姐的语气,非让我去不可。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来,可是她们坐的位置让我很郁闷。——我记得她们刚坐下时,兰姐明明和琴姐是对面。可这会儿她怎么和琴姐挨着了?那一摞一摞的钱,就像一座座山,我感觉他们要向我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很可能是那会我开音乐的时候,她们换了地方,因为有时候,她们要是接连输了几把,就会说,“今儿这个方向风水不适合我,来,谁谁,咱换个地方。”经常如此。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下,兰姐去卫生间了。我的左边是琴姐,右边是妍姐,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心脏砰砰地跳,是痛苦的跳。——自己造的孽,现在只好自己尝!
谁能救救我?谁也救不了!……
麻将机哗啦哗啦地洗牌,我面容呆滞地望着桌子上的钱,为了缓和一下郁闷紧张的心情,我点了支烟。
妍姐和她们闲聊着,虽然近在咫尺,我却听不见她们聊些什么。眼睛除了看桌子上的骰子、钞票,旁边小桌上的水、蓝钓、烟灰缸之外,哪儿都不敢看。
洗好牌后,她们都稍坐起来,就在这时,琴姐的腿碰到了我的腿,刹那间,我像触了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我慌忙接连动了动,以此掩盖刚才的惊慌,同时赶紧把我的整条腿都撇到了妍姐这一边,免得再碰到她的腿。
她们叫我掷骰子,“嗯,好的。”我应了声,眼睛除了骰子哪儿也不敢看。……
我盼呀盼,终于隐约听见了卫生间马桶放水的声音,心想,兰姐要出来了,我熬到头儿了。可我又听见了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我心里默默地对兰姐说:“洗什么手呀,这牌不会嫌你的手脏的。”那水响了一分钟还没停,“搞什么呢!我可爱的兰姐,洗个手都要洗这么半天,求你了快点儿吧!”
兰姐终于出来了,我像逃命似地奔向另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