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贺军、彭勃终日在外游荡,仿佛无魂的野鬼,没钱没烟没精神,吃了上顿没下顿。其它的人也都自顾不暇,大家还忙着还债呢,何况我们也不好意思整天跟下面的兄弟伸手要钱,算了,忍吧。
贺军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已经离异,贺军名义上跟着父亲生活,但由于其父并无正业,在家的时间极少,所以贺军一直都是独自在外居住,我与贺军相交多年,也只见过其父一次——帮他砍人。
而彭勃,之前说过,他俩父子“切磋”起来比外人还狠,他爹可以把他手给打断,皆是猛人,在一起自然也甚难相处,所以也几乎流连在外。
而我,本来是可以回家的,但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精神,自然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回去,那多没义气?
所以,就这样,流浪吧。
说到这,我想跟大家说说一件曾经让我痛苦万分的事。
那是在一个荒凉的夜晚,我跟贺军彭勃睡在彭勃家的一间老屋里,那是一个四合院,很普遍的老式建筑。院子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水池,几近干涸,旁边的房屋都已残破不堪,看样子只能等着政府来拆迁,我们住在院子的一角,彭勃家里搬家以后,此处一直闲置,里面堆满了杂物,剩余的空间刚够我们容身。
半夜,我猛然惊醒,喉咙随即感到一阵焦灼的刺痛感,别误会,我口渴……这渴不是小渴,是大渴,可能因为睡前吃的面,盐又放的多,此时喉咙干的快冒烟,那感觉别提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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