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的时候,每当有流行病来袭,总会有赤脚医生门当防疫针。小孩子怕打针,赤脚医生便会千方百计哄我们,或是给我们讲故事,或是为我们唱歌,有时甚至买一颗糖送给我们,等我们的注意力分散时,一针落去,还未等我们哭,针又拔出来了。所以小时候的我们见了赤脚医生,既又怕,大都会缩进亲的后,伸出来,怔怔地盯着赤脚医生的红十字箱——那里面,既有糖果,更有针筒。
呵呵,闲话不多说了,话说知道他们村里的马良才医生刚刚结了婚,还沉浸在新婚的喜庆和兴奋里,每天一早就拉着老婆亲睡觉,早三竿也不见起。
这一天,马良才同样和老婆早早睡下了,两个盖着被子亲不够,从天没黑一直折腾到晚十一点多钟。正精疲力尽准备安歇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马良才问:“谁啊?”
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小平房,中间堂屋,两边卧室,前后对穿风,所以没啥隔音效果,屋里屋外声音大一点都能听见。
外面有个喘吁吁,急急巴巴地说:“马医生救命,我媳就快生了。”
是个接生的活,马良才起劲了。
那年代的赤脚医生没有固定的薪金,有的只是每月拿大队一些补贴,还有患者家给的很少的出诊费和费(基本是本价)。这微薄的补贴和出诊费,根本解决不了他们的生活,因而,他们最喜欢接到喜活。
给孩子接生就是喜活,不但有出诊费,一般还有主家给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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