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1-30 08:01:29
“上个礼拜才去了,就忘了!老海四十多的人了,当是壮小伙?”海北诉苦说。从海北的态度上看出,他对油武士服服帖帖,几近屈服。此时他的眼不如平时大,也不如平时圆,脖子底下的羊链子似乎不见踪影。油武士在赳赳的外表之下,零星透出一点温情,他就像摇尾巴的哈巴狗,既驯顺又谦恭;如果情武士传递出抱怨之情,赶紧赔笑安抚。
男人是奇怪的动物,对看了不顺眼的女人,或者已经失去兴趣不耐烦的时候,总是飞扬跋扈。即使女人很温顺,对他言听计从,无微不至,他都不领情,不是很厌烦,就是冷冰冰。女人越低声下气,屈膝卑躬,得到的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无情指责越多,仿佛她永远做错事,让男人不高兴。原本好心碰了一鼻子灰后,便可怜巴巴的退后,想不出是继续讨好还是放弃,很是无所适从。可是换了另一个女人,或许是情人,或许是新欢,男人觉得顺眼,装腔作势的头低下去,再没有脾气,即使女人无礼和霸道,他也贱骨头似的围着转,用无耻的谄媚和无尽的甜言蜜语,换取一时半刻的笑脸。这叫一物降一物,也叫贱到家了。海北在家里从不做什么,对他的老婆虽算不过分,总爱把脚伸到茶几上发号施令。可是对油武士这种如男人粗鲁的女人俯首帖耳,让社会学家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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