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们龟缩洞内。夜幕降临,便冒着寒风爬出洞口,在垃圾堆里觅食。花生、果壳、碎骨头……样样有,只不过是人们吃剩的罢了。有时,人们甚至把大堆大堆的果品丢在那里,叫我们又惊奇,又高兴。亏了这个垃圾堆,我们的食物总算有了保障。
一些平安的日子过去了。鼠兄鼠弟的内心平静下来了,脸上又泛现倦意。不愿再爬出去觅食。只想一天到晚地合上双眼,长眠不醒。
我何尝不犯困、不想睡?可我不敢睡,我怕我辈会从此一睡不醒了。我守在洞口处,洞口虽然堵上伪装的泥土,我仍不敢麻痹大意。洞外的风呼呼在叫,那时歇时鸣的呼声撞在高墙上,变成“卟卟”;碰在屋角上,变成“嚓嚓”;掠过高树的烟囱,变成“嘟嘟”;穿过枯枝如刺网般的老树,变成尖声的唿哨。那高远的天空上汹涌而去的大风流“唔唔”地哼着鼻子,似要撼动什么,到处是风,是声,是冷冰,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生命的气息。路上走动的人少了。夜深的时候。听见不远处的马路上,计程车那样的小车像逃遁一般飞驰而过。声波渐远、渐弱;我的耳朵捕捉不到了。
冬天来了,万物都应该休息了。人也累了吧。虽不如我辈要冬眠,毕竟奔波劳碌、消耗体力的时间缩短了,睡觉的时间伸长了。他们那颗残暴的心随之暂时歇息了罢。
日期:2011-12-27 09:23:59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