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个美男子。这决不是说我也是美男子,而是乍看之下,他的相貌和我有些相似的地方。“像”和“克隆”完全是两码事儿,人差那么点气质就有天壤之别。比如“太”和“大”就长得很像,可是一个带把,一个没有,就大相径庭;比如“日”和“曰”就长得很像,但一个是实干家,一个是理论家,就截然相反。眼前的这个美男,要比我帅得太多了!我满脸粉刺,他洁净无暇;我皮肤暗黑,他面色白净;我目光猥琐,他气宇轩昂;我佝偻驼背,他伟岸挺拔;我瘦骨嶙峋,他健壮魁梧。尤其他那不怒自威的气质,更是我没法比的。
我觉得在他面前,我简直就是一泡屎!而他,则是一泡很美的屎。我没吃过燕窝鱼翅,所以不知道吃了那玩意儿拉出来的屎是不是像他这么有型。在各种粪便里,我觉得马粪的卖相比较好看,可能他可以算是一泡马粪吧?
蒋慧慧跟马粪说:“David,这位是陶朱,是我朋友。”MB!又用“是我朋友”这么暧昧的说法了,我最受不了女人这一点!
马粪热情又不失风度地跟我握手,蒋慧慧对我说:“陶朱,这是我堂兄,蒋迅。”
蒋迅大方地说:“你好!陶朱,你就叫我David好了!”
蒋慧慧在一旁解释说:“我哥前年刚从斯坦福留学回来,他在美国时,洋文名字叫大卫。”
蒋大卫?在那菊花盛开的地方?原来他是……天涯菊花教的?我不禁对他产生了亲切的感觉。(慢!我不是BL!对于BL,我本人是坚决不能接受的。记得一位清朝的资深大淫棍说过“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我觉得搞男同性恋就好比在泥土地上挖个窟窿,然后自己趴在那往里戳。平地上挖窟窿,一般人还施展不开,所以必须堆个土堆,跟坟包似的,很是恶心。不过可能有些人认为,与其把种子撒在墙上,不如种在土里的好。墙上的那个叫爬山虎,地上的却是种啥得啥。反正BL这东西,淫者见淫,痔者见痔。我之所以对他产生亲切感,是因为我觉得像他这么帅的人搞同,再找个男性伴侣的话,可以为社会节省起码两个适龄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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