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跟孟西娟的家庭纠葛处理的还算理想。尽管她仍不开口讲话,但至少不骂街不摔东西了。尽管晚上仍不来跟陆宽睡一张床,她还是在孩子的床上挤,但至少嘴上不提离婚了。这就是成就啊。照这趋势发展下去,两人重进一个被窝的时光应该指日可待。
几天后的课间,陆宽在学校里迎面碰到小苏。自从有了上次的吵闹事件后,陆宽便好像自己也对小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见面已只剩了似笑非笑的点点头。但小苏却停在他面前,以她那惯常的爽快劲冲他耸耸鼻子,轻声道:“你们这两个坏东西,还敢冤枉我。现在该知道谁打的电话了吧?”
陆宽第一感是莫名其妙,这些天还真没顾得上再想小苏的事。冤枉她?嗯,上次看她跟李露打架时那气壮山河的劲儿,恐怕给孟西娟打电话的还真不是她。那么,她现在怎么就能知道是谁打的呢?陆宽心念不由一动。从侦探原理来讲,最终得益者便是最大嫌疑人。而自己这次事端的得益者是谁?
一个女人的名字立马蹦跳在脑海里。会是她吗?
单位险恶,没有不可能啊。
回头陆宽再见到董曼,便有了点面对嫌犯的意识,很自然就做出了抬头挺胸的动作,好像自己转眼又成了正义在手的法官。但问题是,董曼似乎也不以自己的劣迹为耻,仍是满脸的一本正经,而且自从接过陆宽的职务后,她好像更有了神圣使命,连讲起话来都上身前倾,嘴角积沫,一副奋不顾身状。难道她是认为,只有她才能将这摊活干好,所以无论采取什么手段将别人拉下来,都是无所谓的?陆宽顿时感到,女人真是可怕。她们信念单一,做事执着,看准一点就能奋不顾身,拼尽全力,从年轻到年老,无论在工作还是感情上,一概如此。而一个成年男人就会相对松懈许多,无论再怎么能干,总会给人一种老谋深算——因而也就等于是心机为上,而诚意其次——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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