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汤一友的问话,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袭上辛远心头,感觉非常不舒服,但又不知问题是出在哪里……就像一个黑暗的角落,是一头隐蔽的小门,一双手正在悄悄探入,随手一推,便可打开那个未知世界,而那个世界或许是个陷阱,或许埋伏着机关重重。
回忆犹如跳跃的乐音,可有什么在改变着这一切,如寒冻中让乐器冻裂……
“我……”停顿几乎难以察觉,爷爷面无表情,“我是一名船夫。”
“爷爷是单桨独船还是和人合伙……”
“我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与人一道。”
“那爷爷绝对算是老板啊!”汤一友笑道。
爷爷没笑。
“船夫是不被人叫老板的。”爷爷说这个话时,听起来有些疲惫,“老板的发音,与橙板很像,这是船家的忌讳。”
汤一友愣了一下,脸上浮起醒悟过来的表情,一脸愧疚。
“不好意思,我对青县的风俗还不是很了解,忌讳之处,请爷爷谅解。”
“你不是本地人?”
“是的,我不是本地人。”汤一友恭敬地回答爷爷的问题。
爷爷慈善地笑了笑,挥了挥手。
“就算是本地人,也不会了解船上所有的忌讳。”他的笑很快就消散了,眼神有些阴郁,“再说,我也不算船夫了。我已好多年不干这个了。现在就算有这个心,你们看看我这老废物,还拿得起一支桨吗?”
岁月像疾驰而来的列车,轻易就碾过了老人的身体,残留下一些不由己的支离破碎,他微微颤抖着,呼吸里带着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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