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5-03 21:59:48
春雨洗涤后的营区,褪去了多日的浮尘焕然一新。青瓦越青红砖更红,刚刚发出的绿叶,鲜嫩的挂着水珠,闪耀着七彩的光。黄色的迎春花更加明黄娇艳,白色的李花和槐花,一片片圣洁的开着。桃花盛期已过,看着雨后洒落一地的花瓣,我不由脱口吟出:“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杨智在一旁笑着说:“诗兴大发呀。”我说:“就是突然想到了。咱俩去那边树林溜达溜达吧。”杨智说:“好吧,你等一会,我把盆送屋去。”杨智拿着盆往屋里走去,我站在树下看着路边排水沟里一片片或粉或红的花瓣,悠闲的慢慢的飘过,想起《红楼梦》里黛玉葬花的情景,不由的有些伤感,有些发呆。忽然一阵哗哗的响声过后,凉凉的水滴打到我的头上。我快速的向寝室跑去,跑了两步却发现没有下雨,回头一看舒畅站着一旁坏笑着。我大声说:“好呀,舒畅你等着。”我快速向舒畅走去。舒畅转身跑开,却被从寝室出来的杨智堵了个正着。我对杨智说:“抓住他,别让他跑了。”杨智一手抓住舒畅说:“又干什么坏事了。”舒畅一边挣脱着一边说:“没有,我没干坏事。”我走到舒畅的身边拽着舒畅的耳朵说:“还嘴硬。”舒畅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哀求着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松开手,杨智也放开了舒畅。杨智对舒畅说:“没能耐,下回少撩闲。”舒畅“嘿嘿”的笑着说:“你俩要去哪呀?”我说:“能去哪?就是在营区转呗。”舒畅所:“我也去。”我说:“跟屁虫,走吧。”我们三个在营区的树林中随意的漫步,阳光透过树叶细碎的洒在地上。一阵微风吹过,花气袭人,也飘落下无数的水滴。凉凉的水滴打在我们的头上和身上,我们三个跑出树林。杨智说:“衣服都打湿了,回去吧。”我们三个回到寝室,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五一节连里按照惯例会餐,菜很丰盛,摆满了桌子。怕耽误明天训练每个班只给了一瓶白酒,七八个人喝,喝的我们甜嘴巴舌的,很不尽兴。一天的休息很快的过去,一脚醒来我们迎着晨曦又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训练进入了方阵演练阶段,整个受阅部队一共组成十个方阵,每个方阵六十四人,加上八个人预备一共七十二人,方阵的组成打破了连队界限,整体选拔,身高和队列素质是主要选拔条件,杨智入选了主力队员,我因为手腕肿痛被编到了预备队,舒畅和催景鑫因为身高不够落选了。早操回来我们三个都闷闷不乐,杨智对我说:“干脆和连长说手腕疼,预备队也不参加了,也不用挨这累,闹个自在。”我说:“那可不行,当回兵可能就参加这么一次阅兵,不参加会后悔一辈子的。”杨智说:“问题是,你是预备队的,就是自己手腕好了,技术上去了,不是还要有人被淘汰,你才能上吗?上不了不是白挨累。”我说:“只要还有机会,我就要争取。”杨智说:“你傻不傻呀,就是一个小型阅兵吗?这么认真干什么?”我说:“你别说了,反正没到最后就是不死心。”
日期:2012-05-05 21:37:09
东北的春天就是一个匆匆的过客,短暂的让人还没有什么感觉,就一步跃进夏天。大大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炙热的烧烤着大地,我们在阳光中挥洒着体力和汗水。操场在一个晚上被画上规定步幅的一条条白线,扩音器里播放着控制步伐频率的滴、滴声。十个方阵,一字排开在指挥官的口令下,操练着。单兵动作都很标准,但是一个方阵要达到整齐划一却很难。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个动作反复的做。每天十四个小时的训练加上火热的天气,让我们吃尽苦头,有几个体力差的战友在训练中晕倒在操场上。每天的训练让我们的四肢承受了超常的运动,一天训练下来身子就像散了架子,疲惫的我们头一蘸着枕头立刻就会睡着。丨内丨裤的边磨得大腿红红的,一出汗就啧的很疼,后来我们就都不穿丨内丨裤直接穿上外裤。训练时JJ就在裤子里面晃来晃去,时不时的被刺激的**。舒畅和催景鑫他们不参加训练的,就做后勤保障,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可做,就是帮厨和给我们送绿豆汤。没事时就在操场边上看着我们训练,我们训练休息时就把绿豆汤一缸缸的送给我们。这天我在训练中又硬了起来,很难受又不敢动,只有尽量不去想,努力地控制着。休息时舒畅端子一缸绿豆汤笑着走到我身边递给我说:“喝了吧,我多加了糖。”我喝了一大口果然甜甜的,我说:“谢谢呀。”舒畅说:“客气什么?你不是我哥吗。”我揉了舒畅脑袋一下笑着说:“老弟真好。”舒畅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你体格真好。”我说:“怎么了。”舒畅笑着说:“我看到你训练时,它还能起来。”说完就在我的裤裆抓了一把。我随手打了一下舒畅伸过来的手说:“老实点,少胡说。”舒畅笑着说:“你说有没有。”我说:“你色呀,你不看训练,看它干什么。”舒畅说:“没特意看。”我又拍了一下舒畅的脑袋说:“还说没有?”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离检阅的日子越来越近,训练也越来越紧每天都是晚上十点收操。操场上灯火辉煌,月亮失去了光芒。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寝室,脸都懒得去洗。舒畅和催景鑫会帮我们打来热水,我草草的擦一把脸,然后把脚放进热水中,走了一天肿胀的脚在热水中舒服的不得了。泡脚成了我们当时最大的幸福。泡完脚我端起水盆去倒水,舒畅总是走过来接过水盆说:“上床睡觉吧,我去倒。”浓浓的战友情真的让我很是感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手腕慢慢的消了肿,操枪动作做起来也轻松了很多更加标准。在最后的选拔中成功的入选了方阵主力,并和杨智一起站到了方阵的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