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她拒绝的话,将她的头发揽在自己手中,“你放心好了,我在家常给我娘绞头发的,保准不会扯掉你一根,更不会拽疼你。诶呀都是兄弟有什么的,我头发也没干,还指望着你一会儿帮我绞呢?”
他这么说约莫也没什么不对,锦笙心中磊落,便随他去了,反正他美好的躯体她都睁眼明明白白地看过,绞个头发而已。她散着头发耍酒疯他也不是没看过。
顾勰用的劲儿轻,手法熟练,确实像是在家常做。他的手掌干燥温暖,一只轻柔地按在脑袋上,另一只将她的头发都揽住,用巾帕时而搓揉摩挲,时而慢绞轻抖,有些痒酥酥地,很舒服。
“阿笙,你把头发散下来的样子真好看,若是在秦淮楼里,定是不输秦衣的头牌。”顾勰以一种调侃的调调儿揶揄道。
锦笙尴尬地红了脸,立马将头发揽过来撩起,然后拿过他手里的巾帕,“还是我自己来……”
夸她好看还害羞了,顾勰便不逗她,坐回小榻。锦笙自己坐到床边去,离他远远地。
两人又随意摆谈了一会儿,锦笙便打着哈欠倒在床上,躺在小榻上的顾勰同样打了个哈欠,两人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都睡了过去。
次日晌午,锦笙起来时顾勰已经不见了,桌上留了张字条,说他先回府了,上次她拿走的茶壶他拿回去描个花,并让她记得起来后要吃粥。
正疑惑着,婢女敲响了门,“阁主,这是世子走的时候吩咐厨房准备的,说头发没绞干就睡会头疼,这个可以缓解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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