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两位大哥处的火热,老骆一去,高总便放下所有的事情欣赏老骆的评书,最后老骆讲了一个用声音表现的创意,就是一群有颈椎病的人在痛苦的摆头,画面声音出现刺耳的嘎吱声,随着用完颈椎康贴后,大家开始快乐的跳起了舞蹈。创意确实很简洁,通过的过程也很简洁,但我感觉似乎太艺术了,脖子大脑袋重的得病大哥大叔大娘们有功夫去理解这些快乐舞蹈吗?和黑教授的东西似乎有背离啊。谁知道呢!老总喜欢的东西就是好的吧。
这时候公司又花了几千找人做的插画搞的广告创意设计,我开始突然有了种厌烦的心理。我一个月工资600,人家画几个插画就搞几千,而且那些插画我也能搞出来。怎么都有点不被认可的感觉,我现在有点弄不清楚这种情绪是不是这时候就有了,还是后来,总之,这个阶段又出现了影响我后六年命运的人。
一晃与98年的那场洪水时间分割点有四年了,松花江依然按照自己的轨迹奔流,它的改变是没有了汹涌的洪水的称谓,哈尔滨有了罕见的高温给了这个夏天独有的记忆。唯一不变的是防洪纪念塔上的鸽子还在走着绅士的步伐在地上寻找食物,我不知道自己与四年前到底发生怎样的变化,我只发现了一个变化是每个月可以期待家的汇款没有了,我该为自己的肚皮全部负责了:它在叫,我在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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