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11-22 10:44:22
14
我每天去一次段小兵家,有时中午去,有时下午放学后去。
去的次数多了,他越来越放肆。
“飞飞,帮哥把皮带解了。”厕所里,他命令我。
我帮他解着皮带,为了保持平衡,他左手搭在我肩上。
“还要我帮你脱吗?”解开后,我故意问。
“脱!”他倒是很爽快。
“服了你,一点不害臊。”
“靠,都看多少年了,有几根毛毛你都瞅的一清二楚。”段小兵说。
“去个鸡吧,你脸皮可真厚!”我一点辙也没有,只有学他口不择言。
哈哈,段小兵大笑着,笑的时候,鸡胸一挺一挺的,发育出来的喉结小耗子样乱窜。
这话倒是不假,他从来都不关厕所门,在那张特制的木凳上一坐就是半天,要我陪他聊天,我几乎天天能见他那个部位好几次,都麻木了。
一只鸟而已,没什么奇怪的。
有时候,他抽着烟,和我说话,抽完,烟头一扔,伸手就去抓自己那个部位,像是挠痒痒,拉的长长的,突地的一松,弹了回去。
我肚子都笑疼了。
由于实在太近了,近到就在眼皮底下,我甚至都能看见上面残留的尿液飞溅出来,溅到他自己眼睛上,他手忙脚乱擦着眼睛,嘟囔着:去个鸡吧。
穿裤子更是离谱,他揩完屁股就赤条条站起来,用命令般的口气说:飞飞,过来,帮哥哥系皮带。
他倒是挺会用词,说成哥哥,而不是说哥,故意显得两人的关系既是亲兄弟的亲密,又是好朋友的无拘无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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