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看我一眼,说,飞飞,没事,就我妈过年的时候说她打算跟我师傅结婚,我师傅却说等她女儿的事了结了再说……他们虽然没直说,意思却很明显,我烦都烦死了。
我心一紧,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后,我和段小兵都没说话。
那难耐的沉默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爆竹声,我才问他想去哪?
段小兵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说,你要离家出走,就没有想去的地方?
其实,我是想说,你混了那么多年,朋友那么多,就找不到可以投靠的一两个?想想,还是没说。可能,他真和他们断了,这些年也一直没见他和谁有往来。
他说,大过年的,我无亲无故,除了跟着你,我还能去哪。
我就不再说什么。
我们在大街上毫无目的乱转。
有时,我顺着他的视线看看窗外,有时,我研究他映在玻璃上的脸的表情。
转到胜利路时,看见戴燕燕上她姥姥家拜完年回来,正在路边等她父亲来接她。
虽然戴燕燕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逝了,但她和她姥姥家的关系一直很好,逢年过节都会过去。
本来,我不想停下来的。
段小兵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就见他摁下玻璃窗,喊了声“戴老师”,并冲她挥手示意。
我只好停下来。
“代雄弼,是你们啊!”看见我,戴燕燕很是高兴。
我说:“戴老师,大冷天的,你站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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