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5-21 10: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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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中又过了几天,我已经不再指望段小兵会主动联系我了。
自然,我也没有主动联系他。
弹指间,我和段小兵的关系似乎进入到另一个阶段——彼此再不用像以前那么的匆忙和急不可待了。
我都忘了什么时候再接到他电话的。
下楼时,我还特意看了看表,十一点半。
也怪,那老头平时过了十一点就把电话线断了。我拿起电话时,那老头还埋怨说,代主席,你运气好,我就今天忘掐线了。
段小兵喝了酒。
显然是醉了,说话含混不清。
现在想来,段小兵确实有事瞒着我,也确实有事想对我说,一直憋着,终于憋不住了。
一些想说的话不敢当面说还逃避不了,电话是最好的方式。
要再喝点酒,就更好了,可以壮胆。
我说,段小兵,想说什么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段小兵开始说了。
他说,飞飞,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我说,你怎么啦?是不是喝酒了?喝了多少?
他说,我是喝酒了,还我没喝多少,我没醉,我还是很清醒。
显然,说自己没醉的人一般意识已不大清醒。
电话里,他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不知所云。
他好象是说,他妈妈和林师傅结婚前两天,他又回了一次他老家的小镇采购,林芬跟着他一起去了。他买完鸡回来,看见林芬在一个衣服摊前掉泪,他吓坏了,跑过去询问。林芬拿袖子揩了几下脸,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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