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局找两个头去研究了。刘处长问我‘知不知道还有光环的厂家’，我这才清楚有这事。估计他们还没有定下来，不过够呛。”

“那，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呢？”

“如果乌州没有开通光环的样机，那还好办一点。现在下面的油田都知道有这种产品，能解决他们的问题，整天在处里嗷嗷叫，所以光环是非上不可了。爱西就吃准了这一点，成心要拿你们一把。”

果然，黄汉宇听了闻彪的话后，不仅没有丝毫的胃口，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兄弟，你对我那么好，我真的很想交下你这个朋友。不过，这个合同没拿下来，我怕你就要回深圳，所以怎么着也得请你吃餐饭。”闻彪絮絮叨叨的话，黄汉宇一句也没听到心里去，他只有一个念头：

“成交希望等于零，前期工作付诸东流。”

他鼻子一酸，两眼发胀，赶忙起身奔到饭店外，掏出手机想给夏菱枫打个电话，但夏菱枫的手机却无人接听。当他心灰意冷在外面的黑夜里一筹莫展时，刘处长的电话却打了进来：“黄工吗？我们局用的光环，对，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吗？”

爱西的这个打包方案真可谓一石激起千重浪，此时，詹总也和天赛的总裁张宁军在电话里，讨论得十分热烈。

“詹总，只要你们局象征性地定一点我们的万门程控，我们就能对外进行宣传了，您知道，天赛是上市公司，它的产品进入省会城市，是个重大利好呀。”乌州的消息经过余泽辉和熊苍林的两极缓冲，传到张宁军的耳朵里，被磨圆了一样，因此他说起话来相当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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