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游哉地喝了六瓶啤酒,一航开始频频跑厕所。店小,上厕所要到附近的公厕,麻烦。后来,一航就在道旁树的树阴下呕吐和小解,平日低到尘埃里,此时却有一种把世界踩在脚下的豪情和快感。三毛说:“你这种行为,要在83年,那可以要坐之牢的,至少以流氓罪发配新疆。”一航就笑:“此一时,彼一时,发配新疆倒好了,天天有绿色羊肉吃。”路上已少有行人,对面,挂羊头卖狗肉的按摩店里,不时有一两个衣着暴露的浓妆女子在店门前晃荡。再后来,连这些夜店也开始寂静下来。牛肉面馆的伙计回家了,店主在一旁流着涎水瞌睡。打着哈欠醒过来。见两个人还在劝酒,看了看时间,皱着眉头说:“大哥,下次再来吧,我要关门了。”一航生气了:“没听说赶顾客的,我偏不走!”店主以一副打量酒鬼的讥笑神情看着他,但语气还带着职业的隐忍与礼节:“我明天还要起早,实在不好意思,请谅解一下。”
一航把酒杯重重摔在地上,“什么不好意思?!又不是不付你钱!”
新疆人大怒,一拍桌子道:“老子不做你这个生意,咋地?!”
一航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噌地一下冲过去,双手卡住店主的脖子。店主想摆脱他,没有成功。三毛用力地眨眼睛。“一航,一航,你干啥!”跌跌撞撞去拉一航的手。好不容易才分开来。然后扔了两百块钱在饭桌上,搂着一航的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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