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抬头看着墙上一幅列维坦的《弗拉基米尔之路》,是一幅从画册上剪下来的印刷品。一航也把目光放在那幅画上,在那里,他们找到了共同点,不再继续文学理论之争。一航说:“我喜欢这幅画,阴霾的天空,低沉的云朵,苍茫的原野,漫长而坎坷的道路,它的尽头连着寒冷的西伯利亚,几个世纪以来,多少有罪无罪的人被流放这里,甚至死于这条路上。这幅画有一种厚重感和苍凉感,这也是文学应该努力达到的境界。小说家应该冷酷,冷酷是人生的本质。我想在《第三者》中以冷静的笔调表现这种苍凉感。”
“说来听听。”零度把杯子举起来,示意先喝一口。一航喝了一杯说:“我想写一个乡下进城的女人,努力要在城市立足,但是,她留下的来唯一办法却是做第三者。我要写她作为个人的插足他人家庭的第三者,以及作为共性的,所有进城寻梦的城市的第三者。在结尾,饱受伤害的女主人公不得不回到乡下,但她发现,那个乡下已不是当年那个乡下了,她再也回不去了。而就在她回家的那一天,她那辍学的儿子正满怀信心地踏上进城之路,生活就是一个圆。”
“有寓言性质卡夫卡告诉我们小说的最高境界是寓言。”零度有始有点兴奋了,他说:“我正在写一部题为《缱绻与绝决》的长篇,由五个独立成篇又彼此相连的中篇组成,通过五个人物的自述展开,我想表现城市化进程中人性的物化表达主人公与时代悲剧式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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