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明白季林在想什么，明明东西就近在眼前，他就是不说。

非要等季林开口问，结果他低估了季林的智商，季林自己想起来了，到柜子里把招雨伞拿出来，“这东西不就可以嘛！”说完放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包。

“你问都不问一声，就拿走了？”老姜痛心疾首，“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不算上老姜到隔壁市去接她那天，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跟老姜接触过了，忽然发现老姜这个人，跟她记忆中的形象有些脱节。

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有的呢？大概是她会操控木灵之后，老姜身为老板和老师的那点架子，一点点崩塌。

放好招雨伞后，季林问出了第二个相当在意的问题，“我走之后，朝夕公司有什么变化吗？”

“你一个保管员离开，期望他能有什么变化？”老姜说，“还是那样，李艺被外派了。”

季林有点难以理解这句话，“以我的智商和生长环境，你要是说话太复杂，我其实是听不懂的。”

“没听过用这么委婉的方式骂自己笨的。”老姜这人总是忍不住嘴贱，“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对李艺不利。”

“跟我突然离开有关系吗？”季林问。

老姜非常不屑的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把那东西毁了等于是帮了她的忙，她要是还被那群蠢蛋踢出去，那是她自己能力不够。”

季林指了指老姜，“我怎么觉得跟你说话那么来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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