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再想，我是先把书弄出来，还是再继续出去找找。”季林手里拿着筷子却没有落下去，显然是心不在焉。

季林在不困的时候对吃饭没有兴趣，那是极少有的事情，阿毛看得出来，她似乎真的很纠结这件事。

阿毛也听出了关键，季林想出去。她非常负责任的给出自己的看法，“我看你这段时间收集了不少东西，干脆直接编成第一册吧。”阿毛继续道：“也可以先试试水，万一这种东西人家都不去买呢？也省的你后面白费功夫。”

“你的意思是，我编的东西很可能会卖不出去？”季林从有这个想法开始，就没有想过这种可能，现在被阿毛一提醒，瞬间觉得很有可能，她这些天的努力很有可能会喂了狗。

阿毛当然看得出季林在想什么，她只不过是实事求是了一把，什么时候季林也玻璃心了，“我只不过是猜测了一种可能，你别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这个安慰没有效，阿毛又说：“退一万步说，你这个东西就算现在不受欢迎，到以后肯定是教科书一样的东西。”

季林看着阿毛问她：“你说这个话有科学依据吗？”

“当然有啊，因为你正在做的东西，市场上没有啊。”阿毛说，“你不是分析过嘛，肯定有不少人是需要这本书的。”

“需要是一回事，受欢迎又是另一回事。”

阿毛有些后悔多嘴了，在她没留意的时候，季林的性格变得麻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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