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10-30 21:24:09
漫长的夏季过后,清爽宜人的秋天来临。十一期间,她回京呆了些日子。我过去找她。许久未见,我和它都想她,想断了肠。
不巧来的这几天,她身上不方便。头晚她香汗淋淋,筋疲力尽。嘴有四种功能,吃饭,说话,亲吮,和第四种,大家都懂的。
次日,我于心不忍,就坚持说,我不想,抱着就好。可有些事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她的唇舌抹了蜜,身上裹了糖,**的它挡不住糖衣炮弹,背叛了革命。她先用手来缓解,结果适得其反。后执意拉我到她身上,说,没事的,我不让你那么难受。那叛徒呆若木鸡,无颜以对,在她来呀动啊的催促声中,诚惶诚恐。
第三天早上她大清早醒来,扯着我脖子在上用力纠吮,发泄蓬勃不尽的爱怨。
这吻痕吸的时候只是疼,只消一天就变成淤紫。原来在我那时便是如此,旧伤未退,又添新痕。之所以我能忍受,是因为本没有女人哭着喊着让我泡,但在她眼中,我是个人见人爱的男人,飘的感觉便麻丨醉丨了疼。
我说,嘴下留情,积点口德吧,她像个做错事的孩童说,老公,红了。欣赏了一会她的杰作,知错不改的又来,意犹未尽说,你是我的,就是我的。别动老公,我要亲出一条项链送给你。
在心爱的男人跟前,每个女人都有返老还童的绝技和权利。这长不大的孩子,由着她作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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