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蛋弟伏在桌面报纸上似倒非倒,半闭着眼睛,看去非常虚弱,我揪了心,觉得它快不行了。
“这是什么鸟?”这个三十来岁的女兽医饶有兴趣地问我。
我本来还想问她的,看来蛋弟的族群实在太冷僻了。而我也不能告诉她更多的事情,只能摇摇头说:
“我也不晓得,只是自己喜欢,养了有段时间了…”
她给蛋弟测了体温,称了体重。我才知道蛋弟此时的精确重量,正好一两半。而后,她调配了些退烧药水,吸在一根滴管里,掰开蛋弟的小黄嘴,滴了一滴药水进去。
“再过段时间看看吧。”
滴了这滴药水,蛋弟的治疗到此为止。末了,她把那支药水和吸管交给我吩咐,过两个小时再滴一滴。
付费后,我走出动物医院。蛋弟灌了药水,看去即没变好也没变坏,还是无精打采的。总觉得这个连它品种都不知道的兽医不甚可靠。
它会好吗?
她说过段时间再看看,过多少时间呢?
我决定在动物园逛着,万一蛋弟病情恶化,我可以马上回到动物医院。一定要确保蛋弟没事了,才能回野鸟楼。
可能是从小就喜欢动物吧,每次逛过动物园,我心情都会轻松好多。和通常走马看花的游客不同,我常常会盯着某个动物看上个半天,看得连那被我关注的动物也不自在了。
对我来说,在动物园里流逝的时间完全是不知不觉的。所以,园里的许多动物,习性和性格特征我都是熟稔的,也算是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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