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7 21:11:00
我大惊之下往后就退,手里捏着的火柴杆却并没有扔下,带起的风差点把火吹灭。
电光火石般我想到一件事,陈左右的姿势有点怪:他蹲着身子,一手在拽着我,另一手却有些往外侧。战场上打过滚的人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敏感性,就是这么多想了一下,倒是救了我一命。我觉得有古怪,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但我还是没敢靠前,而是向左偏了偏,几乎是和我同时,陈左右的左手悄无声息地递了过来,我只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烧火棍的东西朝我捅来,接着一股冰凉插进了我的肩膀,我立刻明白他手里拿的应该是剑一类的冷兵器。
我抬脚就踹陈左右拉着我的手,一挣之下,我往后仰去,伤口肯定不浅,我感觉到了血往外涌。
我连忙用手去捂伤口,哪里还想得到手里还捏着火柴呢,整个地窖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杨二郎,杨二郎!”我连喊两声,没人回答。整个地窖安静地可怕,只听得到我的喘息声。刚才上方的动静却是一点也没有了。
捂着伤口的手有点黏糊,虽然能感觉到血还在流,但明显地速度减慢了,鬼知道是不是伤口过大,血已经快要流干了。一想到这一层,我反而口渴的要命,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心理反应。
我记得我站得位置离我后面的墙应该是两米五到三米的样子,刚才我往后退了两步,也就是说我现在离墙的距离只有一米五到两米,如果我径直后退,正好能退到墙的中央,无论我往左还是往右,只一米多的距离我就能到达拐角处。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