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茨威格的全部作品集
《人类群星闪耀时》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涌动着匪徒、探险家、叛乱者兼英雄血液的巴尔沃亚成为第一个看到太平洋的欧洲人;仅仅一秒钟的优柔寡断,格鲁希元帅就决定了拿破仑在滑铁卢之战中失败的命运;七十多岁的歌德像情窦初开的男孩爱上了十几岁的少女,求婚未遂之后,老人在萧萧秋色中一气呵成地创作了《玛丽恩巴德悲歌》;流亡国外的列宁不顾自己的荣辱毁誉,乘坐一列铅封的火车取道德国返回俄国,十月革命就这样开启了历史的火车头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短篇小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为茨威格代表作之一。一个男子在四十一岁生日当天收到一封没有署名和地址的信,一个临死的女人,讲述了一个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而故事的男主人公也就是收信的这个男人对此一无所知。故事始自十八年前,她初遇男人的刹那,还是个孩子,之后经历了少女的痴迷、青春的激情,甚而流落风尘,但未曾改变对男人的爱,直至临死前才决定告白。
《茨威格短篇小说集》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斯-茨威格在诗、短论、小说、戏剧和人物传记写作方面均有过人的造诣,尤以小说和人物传记见长。代表作有小说《最初的经历》、《马来狂人》、《恐惧》、《感觉的混乱》、《人的命运转折点》、《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象棋的故事》、《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危险的怜悯》等;传记《三位大师》、《同精灵的斗争》、《三个描摹自己生活的诗人》等。斯-茨威格对心理学与弗洛伊德学说感兴趣,作品擅长细致的性格刻画,以及对奇特命运下个人遭遇和心灵的热情的描摹
《马来狂人》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马来狂人》,又译作《热带癫狂症患者》。是奥地利著名作家斯蒂芬·茨威格的代表作之一,与《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齐名。故事描写了一个医生出于法律抑或私欲,拒绝帮一位贵妇堕胎,但后来又后悔,甚至因此而变得神经。可怜的贵妇最后死去,固执的医生誓死替她保守死亡的秘密。这部作品可以称得上是心理的“惊悚剧”。
《奇妙之夜》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男爵这人,一九一四年秋在奥地利某龙骑兵团当后备役中尉时,已在拉瓦如斯卡战役中阵亡了。他家里人随便翻了翻这些文字,就根据标题推断这是他们亲人的文学习作,于是把这些记述交我审阅,并由我来决定发表事宜。我本人可绝不认为这些文字是虚构的小说,而认为这是阵亡者的真实经历,每个细节都是实有其事的经历。于是我发表了他这篇灵魂的自白,没作任何改动和补充,只是略去了姓名。
《变形的陶醉》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主人公是奥地利某小镇上的一个邮政局的女职员,名叫克莉斯蒂娜。小镇上的生活单调沉闷,邮局里的工作枯燥乏味,菲薄的薪金,寒碜的环境,缺乏生活情趣,毫无生活享受,注定了在贫困中苦熬岁月,瞻望前途,黯然神伤,突然间飞来意想不到的佳音:她的阔气的姨妈和姨夫将从美国前来。克莉斯蒂娜的生活于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丑小鸭一夜之间变成了小公主,不仅地位发生变化,吃穿用度也随之改变,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用品,高级衣衫,豪华饭店,乘车兜风,全都顺理成章地进入了克莉斯蒂娜的生活。周围的人对她的态度也顿时大变,这样令人惊愕出人意料的变化怎能不使她心醉神迷,恍若置身梦中。
《生命的奇迹》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一缕缕灰色的云雾低低地压在安特卫普的上空,把整个城市裹在它那厚重的闷热的雾层里。一座座房屋眼间消融在一层薄薄的轻烟中,一条条街道的走向渺茫难辨。但在天上从云团里发出一声轰响,一声嗡嗡的呼喊,像神说的一句话,那是教堂塔楼的钟在发出低沉的哀鸣和请求;塔楼溶化在这浩瀚、狂暴的云雾海洋里,这雾海填满城市和乡村,在遥远的港湾,团团围住那大洋里躁动不安、静静滚动的潮水。某处,有一线暗淡的光在跟这潮湿的烟云搏斗,想要照亮一块显眼的招牌,但只有那粗硬的喉管里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嘈杂声和笑声告诉人们,那是—个小酒馆,里边聚集着怕冷的人和讨厌坏天气的人。胡同里,空无一人;一旦有人路过,那也总像一道短暂的闪光,急速溶入雾中。这个星期日的早晨,就是这样令人不悦,无精打采。
《恐惧》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依莱娜太太离开她情人的住所,迈步下楼时,那无名的恐惧又猛然揪住了她的心。一个像陀螺似的黑色的东西忽然在她眼前旋转着,嗡嗡地响起来,两个膝盖冷得硬挺挺的,她不得不赶快抓住栏杆,免得一头栽下去。她壮着胆子作这种十分危险的会面,已经不是头一次了,这突然袭来的震颤,她一点儿也不觉得陌生;尽管每次回家时她都竭力抵御,但每次她都在那荒唐可笑的恐惧如此毫无来由地袭击面前败下阵来。
《象棋的故事》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一艘定于午夜时分从纽约开往布宜诺斯艾利斯去的远洋客轮上,正呈现着解缆起航前惯有的繁忙景象。岸上来送客的人挤来挤去给远航的朋友送行;电报局的投递员歪戴制帽,在各个休息室里大声呼喊着旅客的姓名;有人拿着行李和鲜花匆匆而过;孩子们好奇地沿着梯子上下奔忙,在甲板上演出的船上乐队一直不停地在演奏着。我和我的朋友避开这吵吵嚷嚷拥挤不堪的人群,站在供散步用的甲板上聊天。忽然,在我们近旁,镁光灯闪了两三下:大概在旅客中有什么名人,记者在起航前最后一刻还赶来采访,给他拍照。我的朋友向那边看了一眼。
《猩红热》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在家的时候,朋友们对他说过:如果他往维也纳去,那么,就应该在约瑟夫施塔特找一间自己的房子。这里靠近大学,大学生们都喜欢在这里居住。因为这里是一个安静的,略有古色古香的市区;还因为,由于传统的关系,这里成了大学生们的大本营。因此他把行李暂时留存在火车站,立即进行打听,然后穿行了许多陌生而喧闹的街道。他从许多匆匆忙忙的人旁走过。那些人像是被雨追着跑一样,都不大乐意答复他,只给个简略的回答。
《一个女人一生中的24小时》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战争爆发前十年,我有一回在里维耶拉度假期,住在一所小公寓里。一天,饭桌上发生了一场激烈的辩论,渐渐转变成忿怒的争吵,几乎闹到结怨动武的地步,这真是万没料到的。世上的人大多数幻想能力十分迟钝,不论什么事情,若不直接牵涉到自己,若不象尖刺般狼狠地扎迸头脑里,他们决不会昂奋激动的,可是,一旦有点什么,哪怕十分微不足道,只要是明摆在眼前,直截了当地触动感觉,便立刻会使他们大动感情,往往超出应有的限度。于是他们一反平日少管闲事的习惯,趁着机会大大发泄一通。
《艾利卡·埃瓦尔德之恋》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然而这是所有年轻姑娘,所有那些温顺的受苦受难女子的故事。她们从来不说自己在受苦受难。妇女生来就是受苦受难的。她们的命运的确是这样。她们早就体验到这样的命运。因此她们对命运很少感到惊讶,以至她们还总是说,如果说痛苦早就来了,那么,现在这里可没有痛苦……
《命运攸关的时刻》作者是斯蒂芬·茨威格。没有一个艺术家平日一天二十四小时始终是艺术家的,艺术家创造的重要的一切,恒久的一切,总是只在罕有的充满灵感的时刻完成的。我们视为古往今来最伟大的诗人和表演家的历史亦复如此,她绝不是不息的创造者。在这歌德敬畏地称之为“上帝神秘的作坊”的历史里,平淡无奇、无足轻重之事多如牛毛。这里,玄妙莫测、令人难忘的时刻至为罕见,此种情形,在艺术上、生活上也是随处皆然。她往往仅仅作为编年史家,漠然而不懈地罗列一个个事实,一环又一环地套上那纵贯数千年的巨大链条。因为绷紧链条也要有准备的时间,真正的事件均有待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