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的全部作品集
《尘埃落定》作者是阿来。一个声势显赫的康巴藏族土司,在酒后和汉族太太生了一个傻瓜儿子。这个人人都认定的傻子与现实生活格格不入,却有着超时代的预感和举止,成为土司制度兴衰的见证人。小说故事精彩曲折动人,以饱含激情的笔墨,超然物外的审视目光,展现了浓郁的民族风情和土司制度的浪漫神秘。
《孽缘》作者是阿来。这是第三次回家了,还是没有见到舅舅。从嘎洛死后,我年年回乡,却始终没有见到过他。我问母亲,她一言不发,却扯起衣角擦拭眼睛。我转过脸去。我十分熟悉母亲哭泣的样子。刚回家时,母亲突然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而离乡多年,已经成人的我却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一个情人扎进了胸怀。我窘迫地后退一步。母亲嘤嘤嗡嗡的声音立即止住了。
《空山·机村传说》作者是阿来。这部叫《空山》的3卷本长篇描写了上个世纪50年代末期到90年代初,发生在一个叫机村的藏族村庄里的6个故事。小说的结构颇为玄妙,虽然6个故事的发生地都是一样,出现的人物也大致相同,但每个人物在不同故事中所处的位置不同。第一部分机村传说分成《随风飘散》和《天火》两个部分,《随风飘散》写了私生子格拉与有些痴呆的母亲相依为命,受尽屈辱,最后含冤而死。《天火》写了在一场森林大火中,巫师多吉看到文革中周围世界发生的种种变化。
《遥远的温泉》作者是阿来。我从小就听牧马人贡波斯甲老人说在遥远的地方有一汪温泉。这温泉成了我童年喜怒哀乐要去洗涤的一个向往。若干年后,我童年参了军的伙伴贤巴回来后当了官,把这神秘的温泉开发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处所。我童年美好的梦幻也随之破灭了,像是一声叹息消失了。曾以长篇小说《尘埃落定》蜚声文坛并一举夺得最新一届“茅盾文学奖”的作家阿来,在停笔数年之后精心创作的这部充满激情与才情的最新中篇小说力作,相信会引起海内外读者的极大兴趣!
《行刑人尔依》作者是阿来。这个时代现在看来是一个蒙昧时代,野蛮时代。如果和此前的时代进行比较的话,那可是一个好的时代。是一个看起来比现在有意思的时代。土司时代开始的时候,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连众多的大神小神的系统都土崩瓦解了。每一个村子的神,每一个家庭的神灵都在某一天消失了。大家都服从了土司认定的那个来自印度,那个白衣之邦的佛陀,以及环坐在他莲座周围那些上了天的神灵们。神灵们脸上都带着对自己的道行充满自信的神情。土司时代,木犁上有了铁的铧头,更不要说箭镞是多么锋利了。
《尘埃飞扬·旧年的血迹》作者是阿来。木头光滑而洁白,散发秋阳淡淡的温暖。木头上满布细若游丝的裂纹,像被日曝雨淋经年的人兽骨头,闪着象牙般的光泽。木头令人心醉神迷。它横躺在潮湿的泥地上整整三十年而没有腐烂,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眼下,它斑驳粗砺的紫色厚皮已经剥落,松脂气息也已散发殆尽。蒸腾而起的只是夜雨淡泊无色的味道。和村口那架锈迹斑驳的拖拉机一样,它们是露在时光之水上的两块石头。时光像水一样悠然流走,它们却仍从原来的地方露出来,供人们想回到记忆深处时赖以踏足。它们通体散发着水的味道、风的味道和时间的味道,在它们本身味道彻底消失的那一刻,就成为圣物。
《草木的理想国:成都物候记》作者是阿来。一个城市是有记忆的。凡记忆必有载体作依凭。然而,当一个城市的建筑不可能再来负载这个城市的记忆时,那么,还有什么始终与一代代人相伴,却又比人的生存更为长久?那就是植物,是树。阿来说过,我不能忍受自己对置身的环境一无所知。有人认为这是狂妄的话,他却认为这是谦逊的话。既然我们身处如此开阔敞亮的自然界,为什么不试图以谦逊的姿态进入它、学习它呢?阿来认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尽力去了解这个世界。于是,便有了这本与众不同的小书。帕慕克说过:我们一生当中至少要有一次反思,引领我们检视自己置身其中的环境。阿来写就的这组关于成都的花木记,其意义也正在于此。
《阿坝阿来》作者是阿来。外公并不真是丹泊的外公。那时丹泊年少,他上头的哥哥和表姐这么叫,他也就跟着这么叫。外公是被强制还俗的喇嘛。他和自己以前的弟子——丹泊的舅舅住在一起。弟子把四体不勤的老人供养起来,并把称谓从师傅改为舅舅。这样,丹泊就有了个外公。
《宝刀》作者是阿来。我从乡下回城里,登上长途班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事情就这样开始了。那人是我和妻子韩月在民族学院的同学,是个藏汉混血儿,名字叫做刘晋藏,而且,他还是韩月的初恋情人。都说,女人永远不会忘记初恋情人,韩月是不是时常想起刘晋藏,我没有问过。我倒是一直想忘记这个人。我想就当没看见他。不想他却对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的手热情有力,就像亲密朋友多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