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任由詹刃帮我抹,一边悄悄的打量着他们的牢房,和亚当的一样,不过显得凌乱一些,也有人气一些。
詹刃转身准备把药放回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在抽屉里翻找了什么,然后塞到了我的手上。
“这药你拿着吧,跌打淤青什么的抹一抹就会有效,这个你也拿着,知道是什么吗?”
我看着上面的一串英文,看完注释后像拿着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差点想把它扔掉。
但我还是把它紧紧攥住了,小巧坚硬的外壳硌的我手疼,我低着头说。
“我知道。”
监狱里理应是不可以带任何外来物的,但这里固有的一套制度下也存在着同样的囚犯交易,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可以想尽办法托狱警从外面带来东西,有时候是烟、巧克力、酒,有的时候是润滑剂、安全套,或是别的消遣东西。
刚来D区的那个晚上,我亲眼见到对面牢房里的人将一个新人活生生的做死了,因为没有润滑剂,穷凶极恶的囚犯也没有耐心,只是将新人当做了是一个宣泄的玩具。
整整一个夜晚,我都瑟瑟发抖的捂着耳朵,还能听到那个新人凄厉绝望的声音。
后半夜那个新人就死了,狱警把他的尸体拖出去,然后把那个施暴的人关了禁闭,仅仅几个小时后他就被放出来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这样的事在D区是常态,每天都会有人被折磨的死去,尤其是那些懦弱的人,和长的好看的人。
他们围过来的时候我疯了一样的反抗着,因为我不想那样死去,他们也被我吓住了似的,但我听得懂他们不屑的说要等着看我什么时候才会认清楚事实,他们等着我服软,然后屈服在他们的蹂躏下。
相比于D区那群肮脏的败类,亚当实在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詹刃看我没说话,叹了口气,又说。
“我没办法保护你,你只能自己努力。亚当他从来没允许谁跟过,所以说不定你对他是特别的,无论用尽什么办法,你都要让他离不开你,知道吗?”
最后一句话他加重了语气,听起来好像是生死攸关的事。
的确如此,成为了亚当离不开的人,我就能一直受到庇护,活在A区。
而被他厌弃的话,那将是我不能承受的后果。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死死盯着手里紧攥的润滑剂,眼都酸涩难忍,浑身如坠冰窖,木然的小声说。
“我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5
晚上回到牢房后,亚当又让我为他读诗。
我心事重重的读着,没留神读错了好几个单词,蓦然被他面无表情的目光盯过来后愈加心慌,手指不停的发着抖,一半是畏惧,一半是紧张。
这次他似乎不太满意,还没听我读几首就把书拿走了,独自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如避蛇蝎的爬到上铺的床躲着他,而是依然站在他面前。
寂静的空气里,我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沸腾的热水咕噜咕噜冒着泡,脸烧的火红,心里却浸在了冰寒的海水里。
亚当也察觉出了我的异样,抬眼看向了我,面无表情的只是单纯看着我。
我迎着他冷漠的目光,咬着牙往前走近了一步。
他一动不动,修长白皙的手依然拿着书。
于是我鼓起勇气,又往前挪动,直到膝盖都碰到了他的腿。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自然的分开着,橙色的囚服衬得他皮肤很白,是偏冷的色调,看着便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书被他捧在手里,手肘支在桌子上,另一只空闲的手随意的搭在椅子边,垂下来的手指优雅又好看,虽然坐的是牢房里简陋的椅子,却让人感觉他是坐在王座上的王子。
我低下头,目光游移了片刻后终于难为情的移到了他的下腹,那蛰伏的东西鼓鼓囊囊的,但这么看着就已经能看出分量很足。
空气凝固的犹如黏稠的黄油,我几乎要窒息。
视线里他的指尖动了一下,然后扶住了椅子扶手,好像要站起来了,我一慌,急忙伸出手摸了下去。
手掌下的一团软肉尺寸惊人,我吓的往回缩了一下,但慌张的抬起眼正对上他浅色的眼瞳,心头一震,浑浑噩噩间只想着都已经这样就回不了头了,索性就避开他的目光又摸了下去,然后笨拙的揉捏着。
我从来没有对别人做过这种事,就连自己也很少会弄。
隔着薄薄的囚服我也仿佛被烫伤了似的,但无法用一只手圈住的东西还是软着的,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硬起来,甚至我无措的抬头时还看到他皱起了眉。
这表情是很可怕的,因为它意味着他不满意,不舒服。
我愈加焦灼的低下头,揉捏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他终于抬起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要把我往外推。
我急的快哭出来了,不顾他的排斥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扯着他的裤子把他蛰伏的阴茎掏了出来,然后急急的含在了嘴里。
粗壮的阴茎蹦出来堵住了我的嘴,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就闭着眼睛费力的舔舐吞咽,过去几天有很多人逼迫我见到他们的阴茎,颜色深重又恶臭,亚当的比他们的干净,也更加粗热,即便软着也是相当骇人的长度。
我无法想象一会儿这东西要怎么样才能插进我的身体里,脑子里乱糟糟的,张大了嘴也只能吞进一个头,雄性的腥膻味迎面扑来,让我有些作呕。
他的手还搭在我的肩膀上,但卸去了刚才推搡的力道,好像只是这样搭着,气息也几乎没有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在讨好他。
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给人口交,只是笨拙青涩的舔着吮吸,尽量含的更